这陌生又疏离的态度让司徒政心如刀割,他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司徒清朗抬腿就往外走,跟正拿着药箱进门的白婷撞了个照面。
“老爷,药——”白婷话还没说完,一见司徒清朗的腿和地上扔的刀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这是——老爷,有话好说,干嘛要打清朗?”
司徒清朗看都不看她一眼,沉声说:“是我自己弄的,不烦劳白姨了,我回去自己包。”
“哎,你这孩子,好歹止血——”
司徒清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大有跟父亲恩断义绝的架势。
司徒政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心里更是担心他腿上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刀刃进去多少。
瞧着裤子也没破……不不,那裤子面料结实又柔软,人肉怎么能跟裤子比呢?
他叹了口气,真是拿这倔驴儿子没办法。
司徒清朗驱车先是去了部队医院找了人包扎,把队医吓了一跳,他半跪在清朗面前纳闷地问:“队长,你这怎么搞的?你是饿极了想吃肉打算把自己腿上的肉割下来两块吃?”
司徒清朗伤口被药水蛰痛,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轻声说;“快点包扎,帮我把腿上的血迹擦干净,免得待会媳妇看到担心。”
“哟,这怕老婆怕的,该不会是被小三挠的吧?”队医开玩笑,但见这刀口足有三厘米深,鬼都知道是割伤!
不过奇怪的是裤子居然没事!队医啧啧——真的是好一条结实的裤子,什么牌子的,自己回头也要买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