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与我不死不休吗?崔继业,你有这样的资格吗?有这样的能力吗?不是我萧玉莲小瞧了你,你崔继业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与我不死不休?
今儿个这一脚,我也不防告诉你,就是要给你一个教训,教教你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做男人,怎么做父亲!因此上,崔继业,你不但不应该恨我怨我,反倒应该感激我!”
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这话从萧玉莲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都是她的理!
而且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居然让人感到周身热血沸腾,情绪激昂!
围观的人群听傻了,都木愣愣地看着萧玉莲口吐莲花,啪啪啪……像炒豆似得说得是一套一套的!
然后,就都赶脚着,在这大冷天的,这些话灌进耳朵里,浑身充满了热量和斗志!
揍人还能揍出理来,这恐怕是岳良村有史以来第一次听说!
“萧氏,你休得猖狂,一个妇道人家,巧舌如簧,有违妇道!”
终于,有那崔家人忍无可忍看不下去站出来要为崔继业讨公道了。
萧玉莲刀眼带着寒光横扫那喝骂之人,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道,“哦?阁下你是说我有违妇道是吗?”
“不错,就是你!你狂妄至极,殴打夫君,违了妇道就该送进家庙!”那崔家满脸横丝肉,鼓着鱼泡眼睛,指着萧玉莲恶狠狠地骂着。
萧玉莲杏眼一眯,嘴角一挑,梨涡冷冽,款步走到此人面前,似笑非笑地道,“跟我讲礼教是吗?那好啊,今儿个我萧玉莲就浪费些时间,与你好好探讨一下礼教!
我来问你,崔相山丧尽人性,视国法不顾,而要贩卖亲孙子亲孙女守得是什么礼教?崔张氏和崔周氏凌虐我的孩子,让他们整日吃不饱穿不暖,小小年纪大冬天的还要上山拾柴,守得是什么礼教?崔家无故替儿休妻守得什么礼教?
嗯?你倒说说看,为了一己之私,枉顾血脉亲情,任崔相山作恶将我的两孩子除族,你们崔家这又是守得哪份礼教?
而我萧玉莲只不过是说了些实话,为自己喊了冤叫了屈,你们就是指责我不守礼教?这么说,你们崔家人可以恣意妄为,却不准我们受害的人喊冤了?”
“你……你,”这位想要为崔继业出头的人被萧玉莲接连质问,堵得满脸涨红,口吃结巴,只说了几个你字,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依靠在老槐树下的崔继业强忍着心中的恨意,对那崔家人摆摆手,“崔安,扶三叔回去。”
那叫崔安的闻言,也没再纠缠下去,就来到老槐树下扶住了崔继业,“堂三叔,你要不要紧?若是不行我去套辆车来送你回家。”
崔继业摇摇头,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再次看了看面色如花的萧玉莲,咬咬后槽牙,半靠在崔安的身上,趔趔趄趄地向村里走去……
眼中含恨,面带厉色,这是没打服啊!
萧玉莲瞅着崔继业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讥笑,在外是虫,在家是龙的男人,你就是不来烦扰姐姐我,可姐姐我还想着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打服你为止呢!
被动就会挨打!
这是某伟人说的,所以崔继业你放心,姐姐我会主动揍你到你找不到你家祖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