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卖了一只玉佩啊!
崔继业和崔相山得知此消息之后,眼前就像见到了银光闪闪的白银一般,甚是耀眼叫人喜庆!
“爹,你说先前娘和大嫂怎么探听都探听不到这消息,咋没过两天,这傻婆娘就嚷嚷开了呢?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蹊跷啊?你可知道啊,这萧氏玉莲如今与往常大不相同了,不但功夫好,心眼子也多,我怕她故意使诈啊。”
崔相山对于崔继业的担心很理解,说实话,他也有点担心这消息是萧氏女故意使人放出的风声,故意欺骗他们崔家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萧氏女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算到他们崔家现在要算计她啊,怎么可能未必先知的猜到这一点上呢?所以啊,这也老三和自己太过多想了罢!
“这么着吧老三,”崔相山思索片刻,就拿定了主意,手捋着下巴上卷曲的山羊胡,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咱们家不是还有一只公鸡吗?让你娘把它宰了,请哑巴高远和她傻婆娘来吃点饭,到时候,咱们再细问问。
若是高远肯说实话,那咱们许他一点好处,等得了萧氏的那些银子之后,给他五两银子作为酬谢。最好能说服高远给咱们出面给咱们作证,将萧氏卖玉佩的事儿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这样呢,咱们可就有把握制服萧氏女了。”
崔继业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爹的主意好是好,可萧氏女未必能乖乖地将银子交出来。再说这哑巴和她傻婆娘的话说了谁能信?到底是两个没啥脑子的,他们两个的话,没人会相信的。”
崔相山一听,摇摇头并不赞成崔继业的话,瞅了瞅长子崔继祖和二儿子崔继宗,见他们都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自己顿时心情老好了,脸上就显出至深莫测地模样道,“老三你这话说得对,可也不对。”
“嗯?”这话不光是崔继业没明白,就是崔继祖和崔继宗也蒙圈,齐齐地疑惑出声,“爹,这话怎么说?”
儿子的崇拜目光,让崔相山引以为豪,得意地哈哈大笑,“你们哪,唉……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遇到事儿就不长脑子多寻思寻思呢?老三的话说的没错,这哑巴和傻婆娘的话,说出来可能未必有人相信。
但是,也正因为他们是两个没脑子的人,说出的话来才更能打动人。因为啊,他们没那多心眼,也没那多的算计,说话办事都是直来直去,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哪能像萧氏那样诡计多端?
只要咱们将哑巴高远和她傻婆娘给拉拢住,再许点好处给他们,这俩人心智不全,哪能见到好处不忘乎所以的?到时候,咱们说啥他们就会听啥,你们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崔继业,崔继祖和崔继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头一琢磨,也觉着是这么个理儿!
“呐,老三哪,你明儿个去趟乡上,使点银子上下打点打点,别到时候那萧氏不服气不肯就范会报官打官司。咱们抢先把县衙里的人都打点好,就不怕萧氏报官了。”
“爹,您老人家果然思虑周全,令儿等好生钦佩!”崔继宗适时地见缝插针,不着痕迹地地捧了崔相山一把,这下让崔相山更加得意了,捋着山羊胡摇头晃脑很傲气地一摆手,“孩子他娘,赶紧地,给老三拿一两银子来,让他去县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