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莲翻了翻眼珠子,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被程咬金打劫了的事实。
惹你啊毕竟是国公爷,大唐的功臣重臣,自己一个小老百姓,不忍了这口气还能真去闹京城?这不现实嘛!
唉……马车没了就没了吧,权当是被狼给叼走了!
不过萧玉莲忽然想起有件事儿很不对劲儿,就咬着银牙怒问程耀铎,“你方才与我提出你大堂兄要再买几盆花,我也答应了,怎么你大堂兄的来装花卉的车立马就到了?你是不是提前就跟你大堂兄预谋好了,就等我往坑里跳了?”
“哎哟我的娘子诶,,”程耀铎一时一刻都不放过想萧玉莲暗表心意的机会,装作无辜地叫道,“你可错怪为……本公子了。我不是与你言说了吗,我大堂兄那性子急,尤其是见到有钱可赚有利可图的时候,更是急得如离弦之箭。
我估摸着,我刚收到大堂兄说要再来购买花卉的消息时,其实他老人家就已经派人出发了,这不,我这里刚说完,他的人就到了。”
这世间又混世魔王程咬金,就没出讲理了!
萧玉莲哀叹一声自认倒霉,谁让她是程咬金的铁杆粉丝呢,如今在前世对程咬金那点崇拜之心,这回是彻底地没了,只剩下无可奈何地苦笑了。
回头安慰了心存愧疚的张维峰几句,萧玉莲让程耀铎赶紧帮着去花房搬花装车,然后一刻也不留地将这伙程家土匪给打发走了。
“程处肆,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要留在我这里过年吗?”萧玉莲见程崔氏没跟随自家马车离去,很是奇怪,就皱着眉头问道。
她现在呀,对程家人算是彻底地没了好感!
程处肆见萧玉莲赶人,也不恼,瞅瞅程耀铎,然后理直气壮地笑道,“小婶婶,东坡肘子美味店不是歇业了嘛,年后啥时候再开业啊?”
“啥时候开业,与你有关系?”萧玉莲预感程处肆这只小狐狸又在打她什么主意,便没好腔地斥了他一句。
程处肆一卜楞脑袋,笑道,“年后开业倒是与贤侄儿我没关系,不过眼下却还有点关系。”
“你想说什么?”
“你想干什么?”
萧玉莲和程耀铎同时喝问道。
程处肆吓得往门口缩了缩,忙道,“东坡肘子的利钱还没给我爹分点呢,贤侄儿我……哎哟,铎叔,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啊!铎叔,铎叔,别打别打,听贤侄我……说。”
小劫匪程处肆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耀铎连打带踢地给打跑了。
萧玉莲仰天长叹,老天爷呀,遇到程咬金一家子,我萧玉莲何其不幸啊!唉……做人难哪,做女人更难哪,做大唐和离的女人,是难上加难哪!
仰天长叹,泪洒三滴,萧玉莲心里舒服多了,便着手去萧家庄回娘家送年礼。
自打穿到大唐,萧玉莲还没回过娘家,也没见到过原主的祖父祖母和几个叔叔姑姑,这次来到年底了,她就是不想去见他们,也得捏着鼻子去一趟,毕竟那都是原主的血脉亲人。
“娘子,你回娘家送礼,本公子给你充当车夫。”腊月二十八这天,程耀铎将赶车的老王赶下车,自己坐到了车辕上道。
其实程耀铎是担心萧玉莲此次回娘家,遇到青梅竹马的康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