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蠢呢,还是原来就是没有脊梁骨愿意受人欺凌而自觉快乐?
他们都欺负到一个孕妇头上了,欺负到一个未出门的小姑娘身上了,你们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啊?
一个弄不好,萧玉兰就得一尸两命,因为她身体极其虚弱,一点营养都没有,再加上早产的话,我说她会有一尸两命的危险,你们不懂?
而萧舒莹一个小姑娘,萧茂斌和安氏竟然要将她送与程家酒肆老板做妾?你们萧家人就是死人,也应该吭一声,将萧茂斌和安氏这两个人揍他个半死吧?卖了自己的侄女卖妹妹,这还是人吗?
如果说萧茂斌和安氏要卖萧舒莹这事儿,背后没人撮咕怂恿,打死萧玉莲都不会相信的!从萧舒莹说出萧茂斌和安氏要将嫁给程家酒肆老板的那一刻起,萧玉莲就预料到,这事儿肯定是有幕后之人在操纵的。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挑衅萧家,打压萧家,让萧家彻底地臣服于某人的脚下!
萧家虽然是过气的前朝皇族,在新朝应该恪守本分安生做人,可也没必要安分到,别人都站你头上拉屎,指着你鼻尖骂你祖宗,欺你族人而置之不理吧?
如果但凡你们萧家人能抱成团,和睦成真正的一家人,谁敢来欺负?
想到这儿,萧玉莲越看萧权氏心越寒,越看萧汪氏那萎缩的样子心越烦,便轻咳一声,对程耀铎道,“天寒地冻的,我不想再看这场好戏了,你速战速决吧,我不想再来萧家庄看到田家村老这张死人脸。”
程耀铎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如同得了赦令一般,用力一挥大手,“常五,那六,将这位田村正给本公子送到县衙去,就告诉周绍司,这老小子在萧家庄里仗势欺人,横行无忌,让他看着办。
其余人等,念他们是初犯,都给老子我扔出墙外去。谁今后再敢来田二柱家找晦气,打断双腿再去服劳役五年!”
“是!”常五,那六得了命令,一挥手,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再看那田家族老,正满脸狠戾地叫嚣着,让田家儿郎往死里在打这些岳良村来的人,将田二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肖子孙揪出来,就地打断脊梁骨以儆效尤,结果常五上去就一记老拳给闷在了脸上,直打得他满脸冒血。
“老小子,你他娘的挺狠哪,直接叫人打断田家二柱的脊梁骨,你这是不想给他们孤儿寡母活路啊。
老小子,你这回算是做对了,没有你这一句话,县太爷还挺不好处置你,这回你放心,小半辈子你就在大牢里过吧!”
常五一行说,一行伸手往田家族老的锁骨上一按,耳听得一声闷响,田家族老惨叫一声,锁骨就断了!
“行了,老小子,这回如你所愿,脊梁骨没打断,打断你锁骨,你应该感激某家手法利索吧?”
田家族老已经昏过去了,被常五拎着,几个蜻蜓点水跳跃,就朝县衙方向而去!
田家族老已被拿下,那些田家儿郎到底都是老百姓,顿时没了主心骨,心生怯意,一个个胆怯地往门外跑去。
而田家族老的儿孙们还有不服的,都被那六和手下扔出乐田二柱家,摔得他们是惨叫连天。
田二柱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萧老爷子居然没有露面,就是萧茂定和萧茂辰也没来看看,萧玉莲心下更寒冷了……
这就是她萧玉莲名义上的娘家,曾经的皇室宗亲,居然一个个为了自保,连最起码的人格都丧失了!
当今天子仁德,律法宽厚,用得着你们这副谨小慎微的活着吗?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做你的老百姓,即使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而与人发生纠纷又何妨?
萧玉莲十分不齿萧家人的做法和苟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