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治抒刚看一眼,忽地“吼”了一声,整个人往后仰去,幸好阚施泽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女,女,女鬼!”
原来任治抒刚将头凑过去,就看到自己的后方站着一个白衣女鬼,对方披头散发,两只眼睛幽黑如洞,“噌噌”两下就从不远处到了他跟前。
这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就真的给人一种很深的压迫感,整个心底的恐惧一下子被抓了上来,饶是你再胆大的人,也容易被吓到。
“这铜镜也太特么邪乎了吧,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熊悦骂骂咧咧地朝着那面铜镜走去,就在他快看到时,阚施泽一把遮住了镜子。
“不管它邪不邪乎,大家还是不要看了。”光是叮嘱完他还不放心,最后阚施泽决定用刀将这边铜镜卸下来。
皇甫竹凑到任治抒面前,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胳膊,小声道:“抒哥,是不是真的很吓人?”
任治抒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子并不怕女鬼,但是那鬼东西只能在镜子里看到就令人窒息!”
这两人,此时此刻,真就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这边阚施泽已经开始动手了,他将刀片插进铜镜的上方。夜娘走了过来,踌躇道:“拆掉这面镜子会不会发生什么?”
“没事,有我在。再说了,这东西邪乎得很,留着总不是好事。”阚施泽语气平淡地回道。
没过一会儿,只听得“啪”的一声,那面铜镜就被拆了下来。阚施泽拿起来照了一下自己,眉头紧蹙。
镜子里什么都没有。
包括他自己!
“大佬你看见什么了?”熊悦忍不住问道。
阚施泽将镜子倒扣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嘱咐道:“大家都不要动这面镜子。”
不用他说,剩下的人也绝不会再去拿这面“魔镜”。
他们进来已经有段时间了,阚施泽估摸了一下,这会外面应该都天亮了。他让其他人都站到一边去,打算自己挨个开馆。
管它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他决定亲自求证一下。
皇甫竹手指了指,“大佬,你信我的,将军的棺肯定是那口玉棺材。你先开它。”
他话音刚落,熊悦又接上了话茬,“可我觉得那口青铜棺才是主棺椁,大佬你要不先开青铜棺。”
阚施泽皱了皱眉头,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闭嘴。
皇甫竹和熊悦心领神会,立马捂住了嘴巴。
可就在阚施泽准备开青铜棺时,地上的那面铜镜竟自己翻了过来,吓得众人心脏咯噔一下。
两个女孩子差点叫出了声,下意识地互相抱在了一起。皇甫竹更是像个猴子一样一下子挂到了任治抒的身上,吓得眼泪水都飙出来了。
哪怕阚施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吓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死死地盯着地面上的铜镜,没过一会儿,就有一束光落到了镜子上。
经过镜子的折射后,在石室的头顶出现了一口棺材的映像。
“你们看!”夜娘一脸惊恐地指了指那口棺材。
任治抒将皇甫竹从身上拨溜下来,朝着夜娘指的方向看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光照射的原因,那口棺材居然是金色的,闪耀着熠熠生辉的光芒,岂一个“华丽”可言。
所有人一瞬间都看呆了,熊悦更是不自觉地流下了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