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白凝溪知道女儿肯定放无人机去“偷窥”了。
项晓禾道:“王阿斗他们几个确实被那个村的人抓了,吊挂在树上。爸爸与村长他们费了老大的口舌,才劝得那个村的人把王阿斗他们几个放了。”
她简要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并没有特别去说这是爸爸的功劳。
万一……
妈妈吃醋了咋办?
所以,有些东西,能不说还是别说了。
不久之后,村长、项青州他们就把王阿斗几个带回来了。
村民们见了,纷纷过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张石滚道:“这几个家伙,昨晚擅闯人家村子偷水,被抓了当场,然后绑了吊挂在树上。那些村民本来是要让我们拿东西与他们换人的,但是,我们哪里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与她们做交换?”
“我想,她们若坚持要我们拿东西出来换人,那此事就这么算了。反正,我们也尽力了。”
“王阿斗、张不举他们几个自己偷东西被抓,遭遇这样的惩罚是他们活该,怨不得人家。”
“好在,青州能说会道,与她们交涉了一番,费了不少口舌,最终把她们说动,让她们把人放了。”
“我觉得,这事要是没有青州,就我们去跟她们要人,她们肯定是不会放人的。”
说着,冷冷地扫了王阿斗、徐大陡几个一眼,“你们应该好好感谢青州!要是没有青州,我看你们几个肯定要被挂在那里晒成干尸!”
王阿斗、徐大陡几个:“……”
他们心中承认张石滚说的这番话,没有项青州的那番表态,那些婆娘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到底,还是项青州会说话,该客气客气,该谦逊谦逊,该摆低姿态就摆低姿态,给了那些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所以她们才肯放人的。
因为王阿斗、张不举等人受了伤,这路肯定没法赶了,大家便又继续在原地待着。
“你们几个以后还是别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自己受伤不说,还连累我们不能赶路,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们了!”张丰才满脸鄙夷地看着王阿斗、徐大陡几人,眼里都是嫌弃。
“这次要不是青州,你们这个跟头就要栽大发了。”李大锄道。
关于此事,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指责王阿斗几个的所作所为。
王阿斗他们也无力反驳,此刻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嘴里还特别的渴,一个个无精打采地背靠着树木,低垂着头,坐在那里,看上去有气无力的。
项青州回到了家人这里,刚坐下,白凝溪就道:“大家都说这次是你的功劳,看样子,你表现不错啊!”
项青州嘿嘿一笑,看着妻子,道:“其实,就是摆低姿态,好好地与她们商量,客气一点,把人家的面子照顾到了,人家自然就把人放了。”
跟着道:“这就是为人处世与说话的艺术。”
白凝溪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不会是人家看你帅气,又能说会道,才愿意卖你一个面子,把人放的?”
她可记得,那个村现在的主力,可是一群年轻的妇人!
项青州听出妻子话里有话,连忙摆了下手,道:“没有的事!我就是站在我们村子的立场,与她们进行交涉,说了一些比较客气的场面话而已!并没有半点逾越礼数的地方!”
白凝溪轻哼一声,微微斜着眼神,道:“是吗?”
二人一个“讨好”、一个“置气”地来回谈了一会,这事才算揭过。
项晓禾知道,爸妈他们其实只是闹着玩而已,也就没有掺和,随便他们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