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申太医怕是也没想到竟无一人阻拦,撞柱一事箭在弦上,只得硬着头皮撞了上去,只是人依然清醒,倒是撞柱的额头疼痛难忍。
“申太医就这点能耐吗?被年轻人说上两句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怎么在太医署当值的,若是哪天哪位娘娘亦或者是皇上说你几句,难道你也要像今日一般,用撞柱来威胁?”沉峤开始嘲讽。
“再说了,作为医者,你连撞柱死不了人的常识都不知道,本郡主倒是不知,连太医署都一直养着这些拿公家钱的蛀虫吗?”
“若是如此,皇上怕是要好好查一查了,难怪皇上总是说国库空虚,看看......”沉峤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若是钱财都用来养着这群酒囊饭袋,别说皇上的国库了,怕是再过不久,整个汴梁都要被这群蛀虫给蛀完了。”
那群百姓听到这里哪怕是还跪着,也悄悄地左右看看,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赞同。
皇帝脸如猪肝色。
“郡主冤枉。”申太医顾不上额头上的痛,急忙跪倒在殿中同皇帝哭诉,“微臣在太医署勤勤恳恳数十载,郡主这样轻飘飘几句话就将微臣架在火上烤,皇上,您要替微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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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丢人。”沉峤澹澹地吐出三个字。
申太医,“......”
谁丢人?
是在骂他吗?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沉峤看向看着她的申太医,再重申了一遍。
“就这样了还去找皇帝哭诉,不丢人吗?一点君子的丰仪都没有。”沉峤继续出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