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累的满头大汗,看到秦应寒时咧开嘴,“秦教习过来搭把手!”
在秦应寒的记忆里,温宛绝对是好学生,那一手字漂亮的没话说。
这会儿温宛有求,再加上好奇心驱使,秦应寒忘了将温宛截在外头,“这是谁?”
“孤千城。”温宛音落一刻,秦应寒原本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完了。
郁玺良刚刚还说夜袭温少行和温君庭的人,是無逸斋根本不能追究的人物,之前上面说彻查,现在上面问都不问一句。
说明什么?
这件事要不了了之的过去!
“秦……”
最后两个台阶,温宛想让秦应寒加把劲儿,不想眨眼功夫,她只在竹门那里捕捉到某位教习一骑绝尘的背影。
无奈,温宛往上抻两下,“你能不能自己使使劲儿!”
“当然不能。”
孤千城表示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咩!
小筑里,郁玺良听到声音猛一抬头,正迎上温宛那张放大的笑脸。
每次看到这个笑脸,郁玺良都有一种人间不值得的感慨。
“郁教习,学生给您解忧来了。”温宛实在扛不动,直接脱手把孤千城扔到地上,“孤千城,打伤君庭跟少行的罪魁祸首!”
郁玺良面无表情僵在那儿,内心里仰望苍天。
人间是个好地方,可下辈子不来了……
“郁教习?”温宛凑过去,狐疑开口。
郁玺良平静看向温宛,眉毛微动两下,“何事。”
“学生听少行说你正在竭力追查夜袭案,人就在这里,学生给你带来了……”温宛不似刚刚兴奋,因为她发现郁玺良心情似乎不好,许她来的不是时候。
温宛错了,因果弄错了。
郁玺良看了眼孤千城,又看向温宛,“不是他。”
“是他!”温宛着急,扭头看向孤千城,“你自己说!”
孤千城瞧向温宛,询问道,“本小王可以说谎吗?”
“不可以!”温宛瞪眼过去。
孤千城,“那我无话可说。”
就在温宛想要动粗时,郁玺良咳嗽一声,“孤小王既是无话可说,就先离开好了,此事本教习自会与师晏交涉。”
孤千城莫说走,躺的姿势不对他连翻个身都没力气。
幸有郁玺良差人将其抬出百川居,管是抬去哪里,不重要的。
待孤千城离开,小筑里就只剩下温宛跟郁玺良。
空气里透着古怪,温宛站在矮桌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郁玺良抬眼,暴露心声,“温县主为何还不走?”
“教习,你是在……撵我吗?”温宛很奇怪,她是来送礼的。
她还是笑着进来的,当年礼室课业时她清楚记得郁玺良教过他们的一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
郁玺良闻声,眼睛放亮。
你说对了啊孩子!
“没有啊~~~”某教习音调九转,别有一番韵味。
“宋相言说只要教习肯到大理寺挂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温宛凑近矮桌,“我觉得教习可以考虑。”
“本教习不想考虑,怎么办?”郁玺良幽幽的看向温宛。
温宛幽幽的回道,“那我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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