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前所未有的烦躁。
为什么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君彧愤怒的扔着方案,陈特助瑟瑟的站着,尽是恐惧。
总裁,这又是怎么了…
又变的很恐怕,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总裁就找不到他了。
“总、总裁…您不满意,那拿下去重新修改一个方案。”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冷眉微蹙,冷冷的从鼻息里溢出一个“恩”字。
陈特助立马把地上的方案给捡起来,立马逃出办公室。
君彧冷酷的眸子一直盯着手机,这几天他都一直重新做着这个动作,不论是睡觉还是会议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会看看手机。
他在等什么?
等那个该死的苏简给他打个电话?
要不是那该死的苏简,把他心里的警钟给敲响,他或许还会温柔一点对待她!
就当是打个电话,让她把合同给拿走好了。
在别墅里也有她的洗发露,和化妆品,也让她带走。
手指按下熟悉的键,回应他的却是——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机械式的女音,让他的脸越来越黑。
更是冷酷到极点。
“陈!进来!”
陈特助心塞不已经,总裁这么久没有记住他的全名也就罢了,现在又这么暴躁,真是做人难,做特助更难!
“总裁。”
“立马给我查苏简的新号码,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知道号码。”
“是。”
这该死的苏简,竟然短短几天就把号码给换掉了,就这么想脱离他的手掌心吗?
记得那天,她离开别墅之后。
陈伯说她很开心,非常愉悦的拎东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