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度可度之人,不度无缘之辈。”
听着小和尚恨恨的口气,雷越两人有些回过味来了,好像这小和尚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天尘,你搜下这小和尚,看有什么东西没有。”雷越皱眉吩咐道。
搜集战利品这样事情,蒋天尘从来不推辞,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反正小和尚被捆的结结实实,两下一扒拉,小和尚的随身物品就到手。
“雷越,这和尚真穷,除了酒葫芦,就有个卷轴,有个手令,额,协军手令?这什么玩意?”
雷越收拾了武器,走过来一看,还真是个手令,上面加盖了军队的印章,落款是祁天城近卫军都尉霍严,手令上任务写得很概括,大概就是协助祁天城近卫军霍严,破获天瓦寨的任务。,
哎呀,打到好人了!
雷越和蒋天尘在飞天里摸爬滚打了不少时间,两人手上也有不少人命了,但是心里还是忠直正义,所以对于小和尚这样的正派人士,不自觉的认为是同道中人。
雷越拿着手令,对小和尚问道:“小师傅,你是金果寺的吧。”
陈小灯凌然道:“不错,既然发现了我的身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两人一阵无语,怪不得好人不长命,难道就不能说点其他的,自己要真是坏人,谁还给你活命的机会。
雷越笑笑,拿出飞剑在小和尚身上一划,蛛网立马就解开了。
恢复了自由,陈小灯难以置信:“你们…”
“小师傅误会了,我们两个不是什么山贼,只是今日遇到太多山贼劫道,所以才装成山贼的样子,想要蒙混过去而已,小师傅多心了。”
“真的?”陈小灯心思单纯,并没有多少怀疑,好在雷越两人没什么坏心眼,要不然陈小灯定要吃亏上当。
蒋天尘没好气的说道:“我都把你放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不来往,有什么真的假的。”
陈小灯想想也是,两人实力不弱,的确不像一般山贼的样子,而且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也证明自己并不是什么坏人,想到这里,陈小灯不好意思的合十道:“刚才误会了两位施主,还望两位施主不要介怀。”
雷越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叫雷越,他叫蒋天尘,小师傅呢?”
“我?我叫陈小灯,法号不醉。”
“不醉和尚?真是有意思。”这和尚会醉拳,两人也就不在意他的法号为什么叫不醉了。
拿着手中的协军手令,雷越却没有立即还给陈小灯,反而问道:“不醉大师,我看你领了这个协军手令,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啊?”
协军手令相当于是个任务令牌,熟悉飞天设定的雷越自然知道,这是一场难得的机会,这才向陈小灯了解个究竟。
陈小灯也不避讳,娓娓道:“近些日子,是祁天城向王城交纳贡品的时候。”
“什么?纳贡?”蒋天尘有些纳闷。
“就是纳贡。不过,祁天城作为都城,自然就是层层分派出去,下面的其他附属城市向他纳贡,最近,护星城的那批贡品在运往祁天城的时候,被山匪劫了。”
“我擦,这不就是生辰纲吗?”蒋天尘突然说了一句,雷越听了也是直点头。
回想起那块大石上写着的‘天瓦寨’,雷越不禁心中一阵透亮,“不会就是那个天瓦寨下的手吧!”
“施主一猜就中!护星城是一路大城,其贡品最为优质,这路贡品遭了山贼的洗劫,祁天城自然震动,这事何等重大,于是祁天城立马派出近卫军剿匪,同时命令他们夺回贡品!”
“近卫军剿匪?原来如此。”雷越细细一想,“那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混进天瓦寨,探寻那批贡品的确切位置。”
雷越和蒋天尘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陈小灯一阵纳闷:“施主为何发笑?”
“你一个小和尚,想混进土匪窝,你也太天真了吧,就连那霍严也是个傻子吧。”
陈小灯尴尬不已:“这…”
“难道偌大的军中,就不会派出探子和细作吗?”
陈小灯道:“试过了,没用,天瓦寨既然敢做,就做好了完全之策,霍严将军派出的探子一无所获,所以才病急乱投医,让我领了这协军手令。”
听到这里,雷越倒是点了点头,这还说得通。
蒋天尘却道:“不对啊,霍严既然是将军,手里兵不少吧,干嘛不直接杀上去,然后掘地三尺就行了啊。”
雷越翻了个白眼:“你傻啊,既然是贡品,那么金贵东西多了,要是来个玉石俱焚,谁来承担这个损失?”
“哦!原来这样啊。”蒋天尘这才回过味来,是霍严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