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纭疏跟江枝洛仅有的几次欢愉里,江枝洛几乎都是处于被动接受的状态。
并不是说她没有从中得到快乐,而是大部分时候,她都只能接受纪纭疏给予她的欢愉,光是跟上纪纭疏的节奏,就已经用尽了江枝洛所有的力气。
像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
江枝洛自己也害羞的不行,但仍然按住了纪纭疏的手,让对方的指尖抚摸着自己的性腺。
“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其实不用等到婚礼那天。”
江枝洛知道纪纭疏在这一方面有着比较传统的观念,一开始纪纭疏是不打算要孩子,所以没想过终身标记她。
现在打算要孩子了,纪纭疏又想在婚礼当天终身标记江枝洛。
对江枝洛来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是纪纭疏就好。
她怕纪纭疏不答应,用自己的腿压住了纪纭疏的手,让对方的手掌紧贴在她的腿根处,而后弯腰将自己的上半身贴在了纪纭疏的身上,嘴唇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道:“婚礼当天可能会很累。”
到时候她们很有可能累得倒头就睡了,压根儿没有时间做这种事情。
江枝洛说完之后,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双眼紧盯着身下的纪纭疏,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纪纭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枝洛。
江枝洛心中越来越紧张,她摸不准纪纭疏究竟是怎么想的,一边为自己的大胆感到羞耻,一边却又升起了一股期待。
她想让纪纭疏终身标记她,想让自己彻彻底底地属于纪纭疏。
从看见纪纭疏送她的那份礼物开始,江枝洛就想这样做了。
她见纪纭疏不说话,于是又轻轻摆动自己的腰枝,摩擦着纪纭疏的手掌,“纭疏,好不好嘛?”
难道纪纭疏真的不想终身标记她吗?
纪纭疏不是不想,而是在思考终身标记的可能性。
先前,她将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抽得一干二净,虽然最近养了一段时间后,身体恢复了一部分,但纪纭疏仍然不确定自己能否成功终身标记江枝洛。
ega见她半天都没有动作,只好停下了摆动腰肢的动作,声音闷闷的:“你要是不想的话,就算了。”
她想抬起自己的腿,腰肢上却忽然搭上了一只炙热的手掌。纪纭疏用手按住了她的腰,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就生气了?”
江枝洛的脸越发的红,纪纭疏对她来说,就好像毒药一样。
对方只是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江枝洛的身体就立马软了下来,连一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姐姐又欺负我。”
ega的声音有点儿闷,半是抱怨,半是羞涩。
纪纭疏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被江枝洛压在腿下面的手终于动了,“这不是欺负。”
江枝洛的身体抖了两下,她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只好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纪纭疏的声音哑的厉害:“那就如你所愿,枝枝。”
空气中除了那股浓郁的茶香味之外,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甜桃香,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江枝洛的脑袋都快迷糊了,连自己什么时候从坐着变成躺着都不知道。
直到大腿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股又酸又麻的疼痛感,江枝洛才陡然抓紧了旁边的床单,连手背上的血管都冒了起来。
纪纭疏给了她终身标记。
这种感觉跟咬脖子后面标记时完全不一样,又酸又麻,仿佛带着一股痒嗖嗖的疼痛,让江枝洛在顷刻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眼里流出了大滴的泪水,身体好像在沉沉地往下坠。
片刻之后,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
江枝洛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纪纭疏好像帮她洗了个澡,江枝洛只来得及给对方一个模糊的晚安吻,便任由自己陷入了沉睡当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体里仍然残留着那股让人浑身酸麻的感觉。
江枝洛摸了摸,性腺处还残留着一股滚烫的触感,有点像是后颈的腺体被咬过之后的感觉,按下去还有着丝丝缕缕的刺痛。
纪纭疏不在她旁边,江枝洛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听见浴室里传来了阵阵的水声。
alpha正在洗澡。
江枝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从旁边拿起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她还是头一回睡到这么晚,一想到大人们很可能都知道她们是为什么起晚了,江枝洛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昨天晚上那个大胆又放肆的人真的是她吗?
江枝洛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觉得高兴。
她终于被纪纭疏完全标记了。
再等一段时间就可以去医院进行手术,然后她们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
江枝洛想到这里,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孩子会在这个地方慢慢生长。
她跟纪纭疏的孩子。
江枝洛在脑海中幻想起了宝宝的长相,她希望对方能长得像纪纭疏,像纪纭疏那样漂亮聪明。
江枝洛想的太专心了,连浴室里的水声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直到alpha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她才陡然回过神来。
“醒了。”
纪纭疏穿着睡衣,一只手上还拿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江枝洛翻身下床,“我来帮姐姐吹头发。”
纪纭疏没有拒绝。
她坐在江枝洛的梳妆台前,ega就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温柔地撩起了她的长发。
纪纭疏用的是江枝洛的洗发水,让江枝洛有种纪纭疏被自己的味道浸透了的满足感。
她一边吹头发,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纪纭疏颈后的腺体。
因为刚刚才洗过澡,这块地方并没有被贴上抑制贴,江枝洛清楚地看见,纪纭疏腺体的皮肤似乎还有一些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针眼。
一想到曾经有一根又尖又长的针,从这里扎了进去,江枝洛的眼眶便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