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说:“一切等明天专家组到了再说,对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乱跑。睡觉,明天我过来找你。”
……
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天刚亮,林穗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林穗对着我一摆头说:“跟我走。”
我说:“去哪里?”
林穗说:“专家组的人来了,我把他们拦在了外面。你帮我去看看,这些人进来还能出得去吗?”
我说:“我让你搜的那些东西,你搜到了吗?”
林穗说:“我和你说过的,要申请搜查令。没有搜查令,我怎么能搜呢?这易家要是把我们告到公署,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会连累很多人的政治前途。这易家可不是好惹的,这位易老爷家里可是挂着和大总统握手的照片呢,得罪不起的。”
“这不是得罪人的问题,这是在救人。”我叹口气,无奈地说:“放着现成的解决问题的人你们不信,还真的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林穗说:“别废话,我们出去。”
我跟着林穗出来,走进后院,然后进了前面大厅的后门,走进大厅,到了那面镜子前面的时候,我再次想起了苏雅致的样子,我知道,真相已经离着不远了。这易家一定有关于苏雅致的东西。
我停下了,看着被黑布蒙起来的大镜子发呆。
林穗一拉我说:“走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她进了前院,然后一起走到了大门口。
这时候我发现,那虚空的能出去的门关闭了。但是大门是打开的。有四个人站在外面,一个六十多岁的花白头发的干瘦老头,两个小伙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我这一看这四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他们的面相看起来都太复杂了,没有一个能给我那种纯粹的感觉。
我说:“这四个都别进来,进来就出不去了。”
林穗说:“你是故意的!我能信你吗?你该不会是怕别人影响你的权威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说:“信不信由你,我解释再多也没意义。”
那老头这时候走过来,他看着我说:“小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去就出不来了,是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老头子,他眉毛开阔,眼睛很大,说明这人很宽容。他脸面也很宽阔,鼻子发黄,说明这个人喜欢施舍,我估计啊,他挣的钱不少,但是没攒下很多,大多都捐了出去。他的鼻子特别的直,形体端正严肃,面貌古朴,这是个刚强正直的人。这是个好人。
但是他神光部位晦暗,黑气如乌云聚拢,人中部位枯干,天庭发黑,山根发青。再看他的手,皮肤没有光泽,看起来就像是黄布一样干枯。指甲也不再红润,发灰色。
我说:“老先生,您要是听我的,我给您开个药方,您回去之后连续喝一个月,记住了,麻黄、独活各三两,川芎、附子、细辛、葛根、生姜、桂心、防风、当归、茯苓、甘草各一两。把这十二味药磨成粉末,用二十四斤水煮成八斤,分成十份,每天早晚各一次服完。”
老先生有隐疾,而且病的不清,随时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