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永绝,心自飘霜。斥欢斥爱,鸀袖无常。
鸀袖去矣,付与流觞。我燃心香,寄语上苍。
我心犹炽,不灭不伤。伫立垅间,待伊归乡。
鸀袖招兮,我心欢朗。鸀袖飘兮,我心痴狂。
鸀袖摇兮,我心流光。鸀袖永兮,非我新娘。”
看着小师叔已经入睡的容颜,我轻啄了一下他的唇,帮他盖好被子,往魔云峰上狂奔而去。小师叔不说,自然有知道的人会说!
我的运气不错,虽然已经天黑了,但夜枭师傅和师娘都在,还有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瘦瘦的老头,看他坐着的架势,似乎比师傅还要高一些。我急急地向师傅说了小师叔的病情,当然没说是在打kiss的时候,只言小师傅情绪比较激动,忽然就……谁知我才讲完,屋内三人都十分诡异地看着我,师傅更是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我正觉着搞不清情况,想再问问时,‘啪’地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夜枭刚刚扇我巴掌的手,此时指着郑茯:“你……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不知羞耻!居然仗着师弟宠她,勾引起桁师弟来!如今要怎么办?你……你让我怎么和师傅交代!”夜枭说着更是用眼睛狠剐了我一眼。
“你……你凭什么说我不知羞耻!这巴掌我记下了!”判人罪总要先摆出证据吧,就这么莫名其妙扇了我一巴掌,还骂我不知羞耻,我怒极攻心,也不管他是我师傅,直接瞪回去。其实我很想直接打回去,但目前形势看来,怕被人当做欺师灭祖的给灭了。
一边的郑茯在受了夜枭的指责后,酥胸一挺,指着夜枭的鼻子就骂:“什么叫我收的徒弟,这不是你自己亲自收的,带回魔云山来的吗?还有,她还是个小姑娘,哪可能将阿九吃干抹净。要吃也不知道谁吃谁呢。再说,小师弟说不定是另有病情,你做师兄的不去看看,指着徒弟骂无耻,算哪门子师傅,哪门子宗主?”
我现在是彻底懵了,为什么我描述了小师叔的情况后,他们就联想到那方面去了呢?一个人这样想就罢了,当是神经错乱,脑筋短路,但夜枭郑茯两个人都想,就连旁边年纪一大把的那位都带着探照灯似地打量着我。我犹豫着是不是直接无视他们,明早去山下请大夫。呃,貌似小师叔自己虽不是正宗大夫,但比很多江湖郎中强多了。
夜枭还想继续发作的时候,被那瘦高的老人挥手止住。老人转而看着我:“你就是桐儿收的六弟子?”语声无甚起伏,但我脑袋打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桐儿正是刚刚赏我一大饼的师傅夜枭,真名凤桐~~啊,果真是彪悍无比的名字!凤桐者,粪桶也!怪不得他只称自己夜枭,迫不得已介绍自己也是凤,单名一个梧桐的桐字,淡化了人们将它连着念的窘迫。
“是!同时也和师娘学天罗琴,天罗舞。因为身份原因,为了避嫌,一直和小师叔居住一处。”我不卑不亢地搭着,看那架势,也知道这里谁最大,不是?
“你……今年多大?和阿九可有男女私情?”老者看似问得随意,但接着接触到我疑惑的目光,似乎想到以陌生人的身份问着唐突,便追加了一句,“论辈分,我可以算是你三师公。”<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