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这一切到底所谓为何?没有名可争,没有利可夺,只因为当初双方的立场不一样,彼此伤害,然后憎恶,然后继续伤害,更加憎恶,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爱恨纠葛吗?恨由何来?爱在何处?也许我不该想透容越钩那么强烈的恨下面的那曾情绪,那样是不是就会简单地多?他还不曾明白过来,我却是不想要的。远离,忘记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我可不像演那一处雷隍戏言的男女相互征服伤害版的肥皂剧。
半晌,我摇了摇头,对着天月挽歉意地扯了个笑:“这事还是别让池月姐姐知道了。她们若是知道,说不定就真的会直接将我送给他……我不愿意的……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天水宗内学艺,如果可能,我甚至都不想再回邑都了。”
我的意思天月挽懂,出了这样的事,再加上前一段时间的流言,在别人看来,我除了嫁给容越钩外,别无选择。而且景王在朝中的位置很奥妙,是肃王的胞弟,和左相原是对立的,但景王妃是左相的女儿,而且这些年怎么看都象是在左相的阵营。
只是世子秦琚秦珏偏偏又和天月挽他们交好……我一个庶出的女儿家,容家若不愿名谋正娶,即使打包送去当了小妾,也不会失了景王府的身份,又可以和容越钩,甚至容家和容家身后的军中势力达成某种程度的‘和谐’。
天月挽叹了口气,将我拥进怀里,轻拍着我的背:“别怕,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便会尽力帮你压下。想哭就哭出来吧,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弦儿!”
我很感激他体贴地没有问怎么回事,或许他心里已经论定了怎么回事。此时我却也哭不出来,坐在地上也不想起来。
当他看到我脖子上的掐痕时,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将自己的唇熨在了上面,伸出舌尖,细细地舔吻着。现在没有力气和他分辨所谓你的我的,关于我们的关系,只是回拥住天月挽,将自己更塞进他怀里,好避开他的吻。
我需要借这个胸膛暂时靠一靠。说刚才没有一点害怕,是不可能的,那时心里还有浓浓地倦意,那么拼命拼命地练武,被人近身制住了,原来也只能任人宰割。是因为我没有真的将容越钩当敌人来看,还是我的警觉真的差到那样的地步?总是被轻易制住,然后只能用自己作为女人的唯一武器?
飘来荡去,纷纷扰扰的影象,在脑子里乱窜,可仔细想捉住些什么,却又觉着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装些什么进去。
人,有时候好像真的不可理喻,容越钩如此,我铆足劲地刺激他,挑衅他,也是如此。
天月挽看了看被他们撞坏的门,在我额头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柔声道:“地上凉,我抱你去我房里歇一会儿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