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算太糟,吃完了连声谢谢都没有,真是不懂礼貌的孩子啊,我摇头叹息。她的神色有些不安,桁和我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她还在四处转悠,东张西望,嘿嘿,是在找她的宝贝蛇吧!去吧,去吧!去小溪边,我并没有消灭罪证,事实上我巴不得她马上看到那张因为我的技术不熟练而被割得有好几个洞洞的蛇皮。
果然不一会儿,柳缃舀了一段蛇皮,气势汹汹地想找我问罪,我得意地冲她笑笑,又指指桁,然后张手做了个咬的动作,眼神清澈无辜,对她做了个口形:“我是自卫哦!”于是看到她明明气番又心痛的一张脸,偏偏在桁转身时,生硬地变成讪笑,手也藏到了背后。
转身离开时,脚跺得那个响,连带她身上的铃铛都一块儿开始晨练。欢快的歌唱,一如我的心情。
早上刚吃过东西,三人也没有策马狂奔,只是坐在马背上漫步。我笑眯眯地看着桁:“阿九,今天早上的蛇肉糊怎样?我昨晚练功的时候,忽然有条不识相的蛇居然想咬我。要不是我在天水宗的美女师傅特意训练过我的定力和意念,恐怕不是走火入魔就是被那毒蛇咬死了。”
有人在边上狂呕,然后冲过来想找我拼命,马鞭高高地举起。没有开口骂街,可能是因为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嘴角冷笑,不躲不避,毫不费力地伸手抓住,用力一拉,旁边的人便向我的方向飞跌而来。桁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挥掌轻送,将她送回原本的马鞍上。
忽然觉着窝囊,桁是好,温柔的男人让人眷恋,但这种温柔,有时候也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不一定尖锐,可扎到了会很痛。那个女人要的是我的命,虽然桁包容了我的报复,但……如果是容越钩,此时说不定早把那个女人一踹三尺远了。
我冷哼了一声,瞪了那个头发衣着有些散乱的女人:“你趁我练功的时候,放出那条蛇,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你要的是我的命,我只是煮了碗蛇肉糊给你。要是下次还有同样的事发生,我一定让你喝你自己的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