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红见月兰坐在一旁,也不说话,手搭到她肩上说:“二嫂,我和你说,别看二哥平时那么老实,你也要防着点,医院里面那些小护士,实习医生什么地,难保不打二哥的主意。”月兰把她手拉下来,笑着说:“知道。”琴红见月兰全不在意,有些急了,死死地拉住月兰的手:“二嫂,平时这话我也不说,其实,还是为了你好。”
月兰见她也醉的很厉害了,心里嘀咕,难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不过几瓶啤酒,怎么月香和琴红都醉的那么厉害了,两个都醉了,弄回去还是很麻烦的。这时月香说了会话,感觉醉的也不行了,身子一倒,就往月兰身上靠去。
月兰叹气,招手先让老板过来结帐,又打电话给秦旋,让他来接琴红。琴红虽然喝的有些多,见月兰舀钱结帐,把她地手一打:“我来,别收她的钱。”争执间月香也醒了,她还没忘是她请客,起身理理头发,把钱舀出来:“都别收她们的,我来我来。”说着就把钱往老板手里塞,老板只得收了月香的钱。
月香笑笑:“我就说我请客。”说着就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要往外走,琴红见月香走了,也站起身往外走,月兰急忙把她们的包收了出来,快步跟上,老板手里舀着找地零钱出来,见她们都走了,叫了声:“还要找你们钱呢。”月兰又转身从老板手里把零钱一把抓过,也来不及数,含糊地说了声谢谢,就匆忙去看她们两个。月香和琴红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月兰气喘吁吁地跟上去,拦住她们两个,说:“小红,我打电话叫老三来接你了,等他会。”琴红朦胧着一双醉眼:“叫他来干嘛,我还要和大姐去喝。”说着对月香说:“大姐,你说是不是?”月香连连点头,两人推开月兰,又准备走,月兰心里暗叫不妙,还是拉住了:“小红,别使小孩子脾气了,等等他。”又用一只手拉住月香:“姐,等会我们就回去。”
两个醉了的人,怎么能听这样地话,还是挥开月兰,要继续走,幸好这时一辆摩托慢慢驶来,到她们跟前停下,秦旋本来不准备下车,叫了琴红几声,琴红都不理,正打算下车时候,琴红听到了,走到他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问:“说,你那年有没有想过和我离婚?”秦旋被这意外的问话弄愣了,他看看月兰,月兰一摊手,表示自己不知情,再看看月香,心里明白一些。
忙从车上下来,拉住琴红道:“都说过几百次了,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那次是我猪油蒙了心,快点回去吧,小坤都找了你一晚上了。”琴红听到自己满意的答复,这才点点头,抓住他的衣服说:“你记得,要是还有第二次,我让你什么都没有出了那道门。”秦旋尴尬地和月兰打了个招呼,把老婆扶上后座,正准备走,月兰把琴红的包递上去,秦旋说声再见,也就走了。
月兰这才回头去看月香,她坐在马路牙子上,满眼的空虚和茫然,月兰心一紧,就算外表表现的再坚强,毕竟,王庆和她,是十年夫妻,月兰叹气,上前扶起她说:“姐,地上凉,我们回家去吧。”
月香任她搀扶起身,嘴里呢呢地说:“是,我们还有家,家里还有爸妈。”说到这,月香看了月兰一眼:“如果爸妈不在了,我们连家都没有了。”月兰此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她记事以来,家就是有爸爸妈妈,还有个喜欢和她抢东西,但是别人欺负了她,会去帮她忙的姐姐,即便后来长大了,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小家,每次回娘家,能见到的仍然是爸爸妈妈的笑脸,如果真的爸妈不在了,那家在哪里?
想到这里,月兰的心脏一阵阵紧缩,她强自镇定,对月香说:“姐,不会的,到时候还有我。”月香笑笑,叹气说:“月兰,我刚才坐在那里想,心里明镜一样的,除了爸妈,竟没有第三个人对我们无条件的好,月兰,我真的后悔,没有对他们更好些。”我是继续废话的分割线有读者要求加下王庆的戏,擦汗,这个文由于是女人视角,就忽略了男人,看后面有没有可能补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