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的事,从此再也不要想起。
“后来,还是没能成功。”花晓看着远远地,模糊不清的峰顶,原来,那刺还在,只不过因为比较深,而以为忘记。“就在那里。所有人似乎都选择了同一个时候,告诉我梦该醒了。名义上地丈夫,相爱地情人,唯一的好友……小冷,如果我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信不信呢?手被人握起。紧紧地。
夜风在山谷间呼啸,却比不上心头的漫天波澜。
难怪她这刻如此反常。反常地恍惚,反常地多话,反常地象个新生的孩童,流露出不安与惶恐。
早就在心底盘旋了多少遍的决定脱口而出。
“以后,我一定会陪着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去哪里。”
花晓转头看向小冷。黯淡的光线里,他的眼睛象星辰一样闪闪发亮,纯粹而真实,炽热而温柔,渀佛重复着千秋万世的诺言,永生不改的心意。
真诚。曾经他也有过。
多么宝贵的东西。
又多么容易摧折。
就象眼前晶莹剔透的雪花。最美的时刻,只不过飘落的一瞬。沾到地上,就化为水,成了泥。
这就是命运。
“但愿吧。”
花晓叹喟一声,微微地,疲惫地闭上双眼。小冷凝视着她,受到盅惑般地移过去,轻轻将唇印在那两片淡色花瓣上。
起先只是蝶翼般的碰触。没有受到反抗后,侵略的双唇渐渐变得大胆。舌尖缓缓地探入内里,一点点地,珍惜如至宝地梭巡挑弄,探寻着其中的甘甜。遭侵袭的香舌先是让了让,避不开后,也便轻轻回应。这细微的动作,却惹得入侵者更加热情狂野,几难自制。
夜色虽然深浓,舌尖与舌尖的交缠却如一场旖旎之舞,炽烈之意越盛。津液声中,隐约又多了一丝喘息。小冷红着双眼,刚要有进一步索求,大石后突然传来然一声响动,两人一惊,同时抬起头。
小冷警戒地将花晓护至身后,岩石后慢慢走出一道身影。
头发花白,衣衫破烂,却是哑仆阿莫。可怜的老实人象做错什么事一样,低着头,不知所措地站着。
花晓狂汗。一个吻被看见而已,为什么搞得象偷情被抓一样。原本落落大方,见他这样,反倒生出几分尴尬:
“呃,那个,有什么事吗?”
阿莫立刻比划了几下手势。这些天相处下来,花晓对他的手语也有几分了解,大略猜知他是在说,月光饭后散步,一个调皮,跑得不见踪影,阿莫正到处找寻来着。
如果是滴血认主了的宠物,无论走到哪里,跟宠主之间都会有一种微妙的联系,可以凭术法召唤。花晓以前对此一窍不通,和月光重逢后,倒也正经地向厉秋请教过几回,驭兽术的基本常识总算已经学全。
当下默念召唤咒,片刻之后,花晓抬起头,一脸古怪。
“怎么了?”小冷问道。
“是月光……我再不去,月光就要被炖成汤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