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麦色的健壮**与雪玉粉肌紧紧纠缠,交相辉映。抛开种种道德上的问题不谈,仅就审美的角度而言,这的确是幅赏心悦目,得天独厚的画面。
路杰斯狠狠地吻着,揉弄着,侵占着身下的娇柔玉体。没错,这就是她,在他的怀里。她是他渴望之极的猎物,也是他萦思已久的爱人。这两点并没有什么冲突,无论思慕,渴求,恐惧,爱恋,它们到最后都汇聚成一个点:他要她,以最直接和最浓烈的方式。
这个念头在过去冷清的那几个月里,都快将他逼疯了。
现在这样很好。这女人就禁锢在他的双臂中,而不是在他看不见的什么危险之地,或者在某张柔软的床上,和另一个男人亲怜蜜爱——大齐国女子为尊的这种习俗真令路杰斯深恶痛绝。
总有一天他会解决这个问题……但不是此刻。此刻他只应该尽情享受,享受这令魂魄都颤抖激昂,美妙至极的交合。路杰斯低下头,再次含住那抹樱红,找出那枚总是不乖的,滑溜的香舌,咬在嘴里,猛地加快进攻。汗水从他的额上滴下,濡湿了下方的肌肤——露珠一样地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滑落,雪白的颈,接下去的粉嫩低谷……真是受不了,血脉贲张到极点……
花晓闭着眼,皱眉忍受双腕受缚和身体突然被侵入的涩痛。真该死,这个男人开始还好好的。忽然之间,不知哪句话触怒了他,瞬间就化成凶兽,扑上来将自己吞进肚里,快得连念一个护身结界或扔出传送卷轴地功夫都没有。
肢体被分得大开,纤腰被牢牢按住,在曾经的情人卒不及防,暴风骤雨式的进袭下,花晓不可避免地产生各种化学反应:心跳加速。血液加快,呻吟,以及其它。然而,这不能代表什么。总体来说,她眼下的状况仍然比一只凄惨的布偶好不了多少。
当然,如果真想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不是不可能。但那可太不符合花晓式的人生观了。风流韵事不该用生死相搏来解决……就当一次临时起意的幸召就好。花晓如是安慰自己。无论从哪方面说。路杰斯都可算得一个真正强悍,英武不凡的男人……美男后宫啊美男后宫,想着这个梦幻式的词语,心里就会平衡许多……
还好那么多共枕地夜晚不是平白度过的。
路杰斯虽然处在濒临失控——或者已经失控?——的境地。身体倒还记得那种交缠的默契。他本能地吮吸,挑逗花晓地敏感,恰到好处地弹拔。令她的痛苦逐渐消散。而欢悦则象海水退却后的礁石。顽固而坚定地显现出来。
这倒真应了一句话:如果你反抗不了生活,你就把它当成一种享受。
……
“……等等。”两波**平息。身体被翻过来,又要向第三波巅峰冲击的时候,花晓终于忍耐不住了。她用力瞪着那个精力渀佛无休无止地男人,“给我解开,这样绑着,你以为我不会痛吗。”
“不要。”路杰斯大模大样地拒绝,“我觉得这样很好。你太会玩花样了,我不能不提防着点。”
玩花样的那个究竟是你还是我!花晓为之气结,觉得自己真是心太软了,刚才就应该发动终极法咒,将这个男人炸到灰飞烟灭,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