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一并告诉爹爹吧,我们现在不方便和他对峙。”程怜生作为程家晚辈,不得不考虑很多情况。
车外越衡依旧嚣张的大声闹着,恨不得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看。“诶诶诶,大伙儿都看看,人家程家就是不一样啊,本公子问了这么多遍了也不肯回答一句,架子端得很足嘛。”
“越衡,我家小姐有急事,你且让开。”程歌忍不住冲车外吼了一声。
这世间就是有专修贱字的人,比如这越衡。听了程歌的话,越衡心里就有了猜测了,急事?准是事成了,那程怜生受了伤,要赶回去医治,他如何能放她回去。
端了身子站到马车正面,“不知怜生小姐有何等急事,本公子愿意帮忙。”
“小姐,你听听,离魂这事和越衡准脱不了干系。”程歌到底是聪明,更或许是越衡太笨,几句话之间就猜出了他们以为的真相。
“越公子,你若非要纠缠,怜生就不得不怀疑今日之事与越家的关系了,言尽于此,越公子且好好想想。”程怜生的声音自带一种力量,叫人不自觉信服。
于是周围的百姓开始嘀咕了,“程家小姐我们都知道,没什么架子,对人也好。”
“就是,又说这个越家的公子,纨绔一个,尽惹事。”
“听程家小姐的话,该是遇了什么事了,没准就是这越家公子做的坏事。”
“越家公子,你何苦纠缠,莫误了程家小姐的事。”
“是啊是啊,越家公子你就把路让出来吧。”
听到这样的言论,越衡身侧的跟班开始威胁这些寻常百姓了。“说什么呢,都走开,别逼我们动粗。”
“这越家都是些什么人呐。”程歌不屑,“连下人都是这副嘴脸,看着真恶心。”
百姓对这越衡积怨已久,哪能就这样散去。人群中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小声嘀咕,到后来已经完全没法控制,越家的威严落在此刻的这条街上,失了作用,开始有各种垃圾往越衡身上丢来,却没有一丁点落在程家的马车上。都是立志修行的人,哪还能没点准头。
越衡的跟班被无法控制的百姓吓得脚软,居然也没去护着越衡,就看着越衡从翩翩公子变成乞丐模样,差点没把越衡气哭。
“各位,听我家小姐一句劝,你们还是散去吧,一时之快可逞,待会儿越家来人可就不好收拾了。”程歌走出马车,站在众人视线内,声音犹如珠玉落银盘,让人无法忽视。
“谢程家小姐提醒,我们这就散了。”
“程家小姐真是好心肠。”
“越衡就是一坨屎。”
“呸,你怎么在程家小姐面前吐出这么低俗恶心的字眼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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