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太后娘娘没说什么,走出了勤政殿,这尚书府的女孩到底有什么魔力?
“韩枫喜欢顾北笙?”皇上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又复盘了一遍,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假的?
少年时,大夏朝最神采奕奕的两个年轻人啊,头颅高傲的低不下来,他怎么能看上一个有夫之妇的?
顾北笙的魔力这么大?
这个时候皇上不由得又有些后悔了,上次夏南曦带着人回龚谢恩,他应该多看几眼才对的。
“阿嚏……”
坐在椅子上的韩枫猛地打了个喷嚏。
“枫儿是不是冷了?”
将军夫人一说,下人赶忙拿来了毯子,替韩枫盖了上去。
“多谢母亲。”
韩枫笑嘻嘻地道。
“你还知道叫母亲。”将军夫人气的起身,对着韩枫的胸膛又是一顿捶。
“母亲,疼啊疼疼疼……”韩枫揪着自己的耳朵叫起来。
“还知道疼你,边疆的风沙多大,你不觉得疼?战场上的刀剑哪里有眼睛,伤到了你不觉得疼?”
打着打着,将军夫人又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们好狠的心啊,怎么忍心丢下我们,你知不知道,你奶奶去世的时候,最想看到的就是你们爷俩。
呜呜呜……”
“母亲!”
韩枫心里也一阵的不好受,起身抱住了将军夫人。每次回来,母亲都是这样,哭哭笑笑。
“这么多年,你和妹妹受苦了。”
这么多年,他和父亲一有时间就会回来,每当有时间,他们就会眺望京城的方向。
“哥哥!”
这时,从外面冲回来一个妙龄女子。
“韩朵儿!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府里陪母亲?”
韩枫立刻脱了身,将韩朵儿揪了过来。
“哥,你怎么这样,这么长时间没见,回来就揪人家耳朵。”
“怎么?不在家还说不得你了,你一个女孩子,老在外面跑多危险啊。”
“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韩将军的女儿呢,怎么会有人敢欺负我?再说我只是上山采药了。”
说罢,韩朵儿举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怎么?想跟你喝掰手腕?还不快哄哄母亲?”
看着一旁泪湿手帕的母亲,韩朵儿无奈地走过去搂住了她。
“母亲,都这么多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父亲和哥哥,年年这么哭,眼睛都快要哭坏了。”
“我就要哭,就要让这两个没良心的心疼,谁让他们那么狠心,常年待在边疆。”
韩夫人一边哭一边用眼睛看向韩枫。
每次她们回来,她都心疼地哭泣,她多希望自己的眼泪能换回来他们爷俩的回心转意啊。
夏朝这么多男子,怎么就他们非要去边疆,非要远离家人。
“母亲,您要是这么想就错了,父亲和哥哥不会回心转意的,夏朝什么时候安定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是留着眼泪,我怕你哭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