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没花多少钱,盖房也不要求多高档砖瓦房更是不会有,国术馆可不是养大爷的地方,是真正练武习文磨练意志的地方,想要享受就不要来了。
国术馆的茅草房也不是雇人修建,而是那些表示留下来的各门派武林中人,脱光了膀子亲自挖沟和泥砍木头,国术馆要武人们自己来修建。
当然,这其中的伙食费从那一万元中出,剩下的钱也都会成为未来十年国术馆的日常花销和紧急费用。
光投入不产出不是神炵的风格,所以李鸿章一行人就看到了国术馆大门口两侧,那些立在杆子上的各式各样的大幅广告。
比如某某饭庄秋季美食荟萃,某某绸缎庄冬日前的优惠活动,李鸿章北洋大臣名下的船务公司也在这里挂了一副广告。
中华国术馆成立在满清上层没有什么影响,但在天津当地普通百姓中动静可是不小,不知多少市井青年青皮混混附近的村庄汉子过来瞧瞧,这些广告很快起了效用。
李鸿章吃完了一穗玉米,不在进食了,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注重养生,人一到了年岁,总会想要多活一些日子,越是权重富有的人越是渴望,秦皇汉武对于长生的追求故事一直流传至今。
李鸿章看着国术馆粗糙平实的一切,脑中回放郭云深登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那位神大人给出了武人的道路,也对文人给出了点拨,李鸿章或许也有‘突破’的一天,真正的明悟了自身。
武人扎堆,不切磋动动手那是不可想象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历史证明了文化人和动拳头的粗人都是不安分的家伙。
武人动手可以,但是得按规矩来,中华国术馆自然也立了规矩,伤人可以但是不能致残致死,切磋当在彼此水平接近的武人之间进行,擂台上明刀明枪的对碰,台下不允许报复。
几大锅煮玉米被吃的干干净净,今天还有建房任务的一帮武人并没有继续干活,而是欢笑的围了起来。
他们的目标是一座擂台,好吧其实擂台就是用白灰划出的一块方格地面,只是地面除草垫土夯实了一些,可以说是最简陋的擂台了。
李鸿章露出了笑容,他过来除了看看中华国术馆的日常外,最想看的就是这里的热闹,也就是擂台战。
李鸿章看到一个中年人板着脸走了出来,正是形意门的李存义,李存义一站出来,现在众人瞬时喊好。
喊声叫好停歇,却发现并没有人出战,围观的老中青少各门派中人,互相看了看,发现那个他们最讨厌的身影并不在这里,难道说还没回来。
李存义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那个该死的家伙这几日跳的太欢乐了,把中华国术馆里里外外几乎打了一个遍,当然是在擂台上。
现在李存义不得不出来震震场子,否则中华国术馆的面子可就真被那个外来的道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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