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觉几个月下来自己竟然瘦了不少,在镜子前面扭了下胖胖的腰肢,钱说认为自己帅了不少。
谁说赤道地区没法活来着,钱说觉得减肥就是很好的一个效果,看着镜子中还是有些胖胖的脸蛋和身材,钱说可以想象一年后自己苗条的英姿。
想到这里,钱说臭美的笑开了,只是这一笑,又恢复了坤甸人们眼中和蔼干练的小胖子。
“别臭美了,走吧。”宁夏看着钱说在镜子面前左来右来的样子,实在按耐不住了,赶紧催促。
“我们身为祖国外派婆罗洲的特派员,代表了海兰泡的脸面,今天这个宴会还有荷兰人、英国人参加,我们不能丢脸。”钱说整理好了一身从海兰泡订做的现代风格短衣礼服,对宁夏辩解道。
宁夏无奈的摇摇头,宁夏同样衣装笔挺,时髦帅气,可是宁夏绝对没有钱说的各种歪理,臭美就臭美好了,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宴会位于前兰芳共和国的一处礼堂外的园子里,距离钱说所在的亚洲银行坤甸分部不远,钱说、宁夏两人汇合了这次参加宴会的坤甸要员,直接步行过去。
街道边,有站岗的黑旗军士兵,他们已经换掉了过去老土的满清时代的着装,统一的海兰泡民兵服饰,剃了辫子留着短发,这些黑旗军士兵各个英武威猛自信。
钱说看着这些士兵满意的点点头,这些黑旗军士兵非常能吃苦,不少人当年更是在越南与法国人血战,可谓真正从杀场走下来的汉子。
刘永福剃发明志,南下婆罗洲的黑旗军其实已经和满清没有关系了,这几个月来一直跟随海兰泡来的民兵进行间歇性训练,现在已经看到了效果,他们的精气神各方面与过去简直两个样子。
关键的一点,黑旗军的纪律对于命令规定的执行严格而到位,钱说现在看着坤甸街道上黑旗军士兵,都有一种回到海兰泡的感觉。
“钱经理,宁秘书长,你们来了。”宴会礼堂前,一位明朝服饰的老者,笑着迎向了钱说宁夏等人。
老者姓吴,是前兰芳共和国时期的高官,荷兰人时代被闲置,但也没有投诚于荷兰人,一直力主从荷兰人手中夺回坤甸这片华人开发的土地。
在海兰泡与神炵见面的兰芳人刘三会就是老者暗中帮助出海去往满清的,历史上这些求助满清的华人并没有得到结果,不过这一时空就不一样了。
老者并没有在新的婆罗洲和坤甸担当公职,退居幕后帮助子女们维持家业务农经商,他身后跟着一些人,都是坤甸及附近婆罗洲城市的华人商人团体,代表了婆罗洲当地的华人势力参加这次宴会。
刘三会与老者点头示意,他是婆罗洲本地人,但现在是坤甸公共事务服务部的一名组长,被宁夏委与重任。
宁夏、钱说身边,这次跟来参加宴会的除了一些海兰泡的重要人物,就是刘三会这样加入了公共事务服务部和银行分部管理的婆罗洲厂矿种植园的头目们。
“吴老先生,怎能劳您迎接,实在太客气了。”钱说笑着对老者和气的说道,态度极为谦逊和蔼。
吴老对于眼前的小胖子评价又高了一层,别看人家年轻,但这为人处事待人接物方面真心不差那些老狐狸,有此可以窥一下海兰泡据说非常年轻的神大人是何等的人物了。
“刘老将军还没到?!”宁夏看了一下众人,发现少了一个重要人物,黑旗军的头目刘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