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尚书,你也不必喊冤,我若是没有证据的话,又怎么会当着诸位大人和父皇的面指控你呢?”容奕看着他浅淡一笑,眼底的冷光带着信誓旦旦。
他想要指证一个人有罪的时候,就绝对会证据确凿,怎会笨得让人反咬一口呢。
“雷尚书,你说你和纳兰仪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可我却听人说你们两个私下里间的却很是频繁。
你不记得二月底的时候,你府上老太君过寿辰,你请了朝上很多大人,表面上看着是没请纳兰仪,可那天下午却有人看见纳兰仪出现在你府的后门处,还看见纳兰仪交给你一个什么东西,你不是嫌弃那上面有血迹,就将包裹猪皮的布给扔了么?
你没想到这却会被人捡去吧,而你也更不会想到那块布,乃是壮武将军府中的四小姐嫁入六皇子府时,当做嫁妆送去的一匹布。
那可是壮武将军府的姨娘亲手织,世间只此一匹,就在六皇子府!”
说着,容奕朝外喊一声,就有人将那染血的布送了进来,从上面的血迹看来已经是染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五皇子,只是一块布,你要栽赃陷害,这是个死物又算什么!”雷尚书辩驳着道。
闻言,容奕时间从容道:“我知道雷尚书你心思缜密,若只是如此必然不能让你认罪,可你就没想过这块染血的不我是从哪里得来的么?
而且,你以为我只有一块布么?还有你和纳兰仪之间的一些信,也都在我手上……”
一边说着容奕一边从袖中掏出几封信,让人连同染血的布一同递给胖皇上过目。
原本一副宁死也不能被冤枉的雷尚书,看着信封上的标记时瞬间面如死灰:“这些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