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剑,它是一柄桃木剑。”林九荫回答说。
“桃木剑?”张小龙面色纠结,“林道长,可是刚才……为什么这柄桃木剑这么重?这不科学啊?”
“不科学的事情还多着呢!”林九荫呵呵笑道,“不过,这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
“又是以后?”张小龙不解的挠挠头。
“好了小龙,事不宜迟,赶紧带路吧!这小胖子气虚,耽搁不得,得赶紧将他治好了。”林九荫却是偷笑,在他心里,仿佛已经断定张小龙会拜他为师了。
要不然,林九荫也不会说‘这个那个’,说什么以后张小龙都会知道的。
张家村地处山坳之间,三面环山,一面环水。
用风水学说来讲,便是砂环水饱,藏风聚气,是一块风水宝地。
村落不大,全村约有一百二十二户人家,共四百八十三人。
张铁牛的家并不远,穿过一条山村古道,绕过十二三栋房子,约么四五分钟的时间,便到了。
“天成叔!天成叔!吴珍婶!吴珍婶!”
“铁牛出事啦!快点出来!”
张小龙一边在前方猛跑,一边朝着张铁牛家大吼大叫。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一栋半成新的砖头房前。
屋内有人听见张小龙的喊叫,一个年约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猛然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小龙!”这个男人紧张道,“小龙,你喊什么?”
“天成叔!铁牛出事了!”张小龙回答说,这个男人正是张铁牛的父亲张天成,而这个女人正是张铁牛的母亲吴珍。
“铁牛出事了?”张天成和吴珍一听自己的儿子出事了,二人双腿一软,差点就哭了出来。
随后,他们就看见一个中年人正抱着昏迷中的张铁牛。
张天成迅速跑过去,几乎是从林九荫的手里抢过孩子,他看见张铁牛脸色惨白,口吐白沫,吓得几欲昏厥。
张天成老来得子,张铁牛又是三代单传,是家中唯一的男娃子。
平常时分,两口子对张铁牛十分疼爱,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
铁牛出事,那可真是要了他们两口子的老命了!
顿了一下,张天成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怒瞪着林九荫,吼道:“你是什么人?是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子吗?”
“我……”林九荫刚准备解释,却又被张天成给打断了。
“我什么我?你个锤子,是哪里来的混蛋,专门坑娃来的!”张天成大怒道,“老婆子,叫人,赶紧叫人,叫人把这个混蛋给抓起来,把他绑派出所!”
那吴珍果真就听了丈夫的话,深吸一口气,鼓起大大的胸脯,开始大喊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咱们村里来坏人了!坏人想要杀死我儿子!来了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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