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弹奏的钢琴正是威廉姆的父亲艾尔伯特的遗作。
艾尔伯特在海拔高达800米以上的欧洲山区寒冷地带,亲自选择了纹理最切合,并且树龄高达一百多年的极品榆木,用了七年的时间细细打磨,才做成了这块琴的音板。
接着又用整根的枫木做成了琴桥,而不是采取分段式的方法,用的可是精挑细选的密度最厚实的深山枫木。
不过,很遗憾的是,老先生并没有完成这架有可能会是他一生最得意的作品,就遭遇车祸撒手人寰。
而他的儿子,威廉姆,继续他父亲的遗愿,键盘是用最顶级的高级云杉木,琴弦采用的是德国的ROSLAU琴弦,可以说这是父子两代人心血的结晶。
它的名字被命名为“音乐之心”,是所有顶级钢琴家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哪位音乐家能用它演奏一曲,可谓是毕生的荣耀了。
易扬一看见这架钢琴,眼睛都直了,几乎已经转不动弯了,我咔,这要是我的那简直就是太幸福了。
易扬在那里yy地起劲,正幻想着自己坐在如此拉风的钢琴下面,演奏着世界名曲“维也纳的忧伤”,底下一帮漂亮的美女一脸花痴地望着他,哭着喊着要嫁给他……
“噗嗤”
易扬想着想着嘴角都裂开了,口水不自觉就淌了下来。
不过他的一声“噗嗤”在安静的大厅内分外刺耳,顿时惊醒了沉浸在音乐中的众人。
“先生,您好,本店暂时不接待顾客,我们正在举行家族内部的音乐交流会,没有邀请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这时一个施坦威家族的成员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冲易扬说道。
“我知道啊,我也是来交流音乐的,不行么?”易扬不服气地反驳道。
“可是刚才您的笑声打断了山本先生地演奏,这是极度不礼貌的?”那人一脸严肃地说道。
“小子,我不管你来自哪里?请你马上离开,威廉姆先生并没有邀请你,请你不要来这里捣乱。”
那个叫做山本的太阳国人,此时正一脸不爽地盯着易扬,用蹩脚的普通话很不客气地朝易扬吼道。
他平生最讨厌两件事,第一是有人打断他的演奏,第二就是有人敢嘲笑他的音乐,而易扬在他眼里,两件事情都做了,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留情的嘲笑。
易扬本来还觉得自己理亏,想息事宁人,一听这个小太阳国的鬼子,吱吱呀呀鬼叫个没完没了,顿时就怒了。
“我不懂音乐?靠,你这个也叫音乐?我以为你是在那里胡弹呢。”
“我胡弹?阁下难道也是懂音乐的人?据我所知,华夏还没有哪个钢琴家上的了台面。”山本冷冷地说道,一点面子也不留,事实上他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钢琴曲作为西方的乐曲,华夏在这方面目前还真没有能说上话的大师级人物。
“草泥马,在华夏的土地上,你特码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成猪头打得你娘也认不出来,卧槽,你神气什么?败军之辱,弹丸小国,变态民族,……*#&#”(以下省略两千字)
“你你……你只要能弹奏出比老夫刚才的曲子更胜一筹的作品来,我就亲自跪下来向你道歉,如果不能,你就要收回你刚才的话,并且恭恭敬敬地向我磕三个头。”
山本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扬,事实上,对于华夏的钢琴家他一直都是不屑一顾的,因为世界音乐的殿堂就从来没有走进过一个华夏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想请威廉姆先生为我们的赌约做个见证。”
易扬微微一笑,深深地冲着威廉姆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