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涌夫人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忘忧水,上品仙药,但凡喝了这药之人,会忘却让自己最是自责不安的任何人和事。忘忧,忘人,不得忆。只有此番情绪不在,才能记起所忘。
“孙公子说笑了,只是昨夜公子来找子衿饮酒,喝多了些,回去的路上可能醉意攻心,才致乱邪侵体。”
猴子无论如何也没有这段记忆,可看着地涌夫人那双泛着媚意的双眼,脑海中,竟隐隐开始浮现她所说的场景,一场记忆无端生成,丝毫找不到破绽。
不再怀疑的猴子,这才向地涌夫人告罪,还算记得自己有正事要办,便想见见那天一。却是被告知他早已回去,与他说好明日再来。
既然如此,猴子本该离开,第二日再来,可刚起身,却又茫然无措的立顿。
回去,该回哪里去。努力回想这、一切,记忆中,自己和众人离开了盘丝镇,进城后,进城后如何了,猴子锤了锤脑袋,只记得和尚被抓了,朱执失踪了,高福蟀不见了踪迹,可自己为何会知道,全然没了印象,这段看似清晰无比的记忆,似乎总是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一块。
“孙公子,你身子还未好,这般出去,莫不要又遭了难,不如今夜在此住下就是了,子衿再为公子煮一副药,调理调理身子”地涌夫人轻轻一挥手,夹杂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吸入体内,一股舒适的感觉从脑海中泛开,晕晕乎乎之间,猴子不自觉的便应了下来。
一记泛着甘甜味道的汤药下肚,原本觉着记忆残缺的猴子,再没了那些感觉,是了,进城之后,众人进了碎月轩原本是想着此地人多口杂,想要探的一些消息,可和尚莽撞,似乎是听着了一些风声,竟然独自离开。而朱执被故友请坐,下落不明。高福蟀似乎与自己一同出去找和尚,结果两人就此走丢。依着众人的性子,这的确是可能的。
“孙公子,子衿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喝了药后,迷迷糊糊的猴子,眼神有些飘忽。
只见地涌夫人将猴子推到在床上,而她自己又挨着躺了下来,单手撑着半边脸颊,另一只手的纤纤细指不住的在猴子肚脐眼附近打着圈圈,一股股悸动的酥酥麻麻从地涌夫人手下不住的涌遍全身,直让猴子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孙公子不说话,子衿就当你默许了哦”地涌夫人艳红的嘴唇轻轻靠近猴子的脑袋,微微张开,厮磨着他的耳垂,“孙公子可是,佛?”
上下受袭的猴子,渐渐有些意乱情迷,努力压抑的双手还是不自觉的搭上了地涌夫人的身子,丝纱带来的滑嫩又夹杂着隐隐的粗糙下,是地涌夫人火热而又丰腴的身子骨。
地涌夫人轻轻扒开了猴子不安份的手,骄嗔了一声“孙公子还没回答奴家的问题呢,公子,可是西天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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