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我只会捉鱼、吃鱼,从没卖过鱼。”灞波儿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笑道,“而且我不会算账。”
“嗨,这不是还有我吗?”萧逸晨扳着指头算了起来,“你听我给你算啊,假如咱们每天能卖五十斤鱼,一千块。一个月三万,一年下来,那就是三十六万。咱们俩五五分成,每人有十八万!”
“十八万?”灞波儿奔彻底迷糊了,“很多吗?能不能买一头铁牛?”
“铁牛是什么鬼?”萧逸晨也迷糊了。
“咱们来的时候坐的那个,你叫它什么什么车来着?”
“公交车!”
“对,就是那个。十八万够不够买?”
“不够。”萧逸晨想了一下,“听说一辆公交车要七八十万,存个五六年应该差不多。”
“那好,我不要钱!”灞波儿奔咧起大嘴笑了,“你帮我存钱,够了帮我买铁牛!”
“你又不拉客,买它干吗啊?”萧逸晨不解道。
“它大!”灞波儿奔乐颠颠地说,“比我们万圣龙王的河马大多了!”
“明白了,你要跟万圣龙王比大!”萧逸晨拍了拍灞波儿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奔,看得出来,你是个很有志向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他显然没办法理解,对于灞波儿奔这一类下层仙官来讲,拥有一头坐骑是多么拉风的一件事。
一路来到水产市场,萧逸晨用两尾野鱼的代价,到附近的杂货店换来一个洗衣盆、一台电子秤以及刮鱼的工具。然后让灞波儿奔挑了几条最好的鱼留在面袋子里,剩下的就一股脑倒进洗衣盆里面,和灞波儿奔一起抬到水产市场附近的街口,当街叫卖。
按照萧逸晨的估计,剩下这二十几条野鱼,应该能在一个小时之内卖完。
哪知道两个小时都过去了,他们竟然连一条也没卖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远远看上一眼,便走开了。
也有极个别人来摊位上一瞧,不问价就走。
最气人是一位老太太,价也谈好了,鱼也称好了。坐在一旁休息的灞波儿奔,高高兴兴地把鱼拎走才刚刚敲晕,鱼鳞都没刮,那老太太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妹,这简直也太气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