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多亏菱井财团啊。”李天元感叹道,“以前,我自诩骏龙资本上千亿资产,很是骄傲,以为自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实际上,我的资本就如无根之木,很轻易就坍塌了。”
“而现在,我终于见识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资本,那才是真正的为所欲为啊,菱井财团这台可怕的资本机器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啊,东陵集团以前多大的体量,现在说倒就倒了,哪怕接下来得到政府很大的优惠和扶持,想要再恢复以前的状态,几乎很难了。”
“菱井财团确实厉害,但是元叔,你就不怕与狼为伍反而被狼吃掉吗?”陈宇恒道,“现在,山本耀木去港岛了,有些事,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一下了?”
“宇恒,你出去留过学,对这种国际大财阀有了解,你有什么见解?说说看。”李天元道。
“元叔,可以合作,但绝不能让这种财团占据主要话语权,要不然,我们就是下一个东陵集团。”陈宇恒道。
“这…宇恒,如果菱井财团一定要话语权呢?”李天元皱眉道。
“那我就不合作了。”陈宇恒傲然道,“... ...
不过,元叔你就不一样了,骏龙资本看着资产上千亿,实际上都是投资者的,而李澜还在R国,你估计得听他们的?”
“那么,你叫我来谈合作,会白费力气了。”
“这…宇恒,你就不怕被菱井财团针对?”
“元叔,我陈家的恒隆集团可不是上市公司,而是实业,菱井财团想要针对我可不容易,除非他们想在华国损失惨重,寸步难行。”陈宇恒傲然道。
“我恒隆集团主营业务用到的钢铁专利,又不被菱井财团卡脖子,我们根本不怕,我们可不是东陵集团。”
“是是,我知道你们厉害,这件事我会跟山本耀木和渡边灵翼说的。”李天元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针对东陵集团,挖空它的团队和客户,为我们接下来的合作铺路。”
“嘿,现在国内的资本,已经无人敢投资东陵集团,我估计,那些大型国企,也不会踩这个坑,在国际上,估计也没人在这时候跟菱井财团作对,这个时候,估计只有黄毅背后的势力能帮东陵梦,这也是我们弄清楚那个势力或者窥探蛛丝马迹的机会。”
“所以,接下来如果东陵集团有资金注入,我们可得发动一切关系弄清楚资金来源。”
“我明白,不过,黄毅很有钱?我听说美人新生会所日进斗金,而上次白玫瑰还在港岛得到三十多亿现金的,万一黄毅利用这些资金注入东陵集团,我们还是没办法查到他背后的势力。”陈宇恒道。
“不可能?我想,黄毅不是傻子,肯定明白东陵集团的难处,那就是个无底洞,短期内是不可能翻身的,他敢投?”李天元摇摇头。
“哪怕投钱,肯定只有他背后的组织投,除非他是傻子,不在乎钱,但又怎么可能呢?他还得养很多人呢,估计也得给那个组织提供经费,我... ...
想,那个组织应该会假借某个国企投钱或者让东陵梦把专利卖给他们。”
“那就先看看。”陈宇恒道。
“对了宇恒,富新镇那个稀土矿如何了?”
陈宇恒说了情况,“当时黄毅在富新镇,我可不敢惹他,以后我也不想去了,会全权交给职业经理人,这样也好操作一些。”
“哈哈,对,就该这样,我也不敢惹他,以后跟黄毅有关的事都交给职业经理人。”李天元笑道,“不过,我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跟黄毅杠,那两处厂房就卖给他好了,毕竟他在那里是主场,以后哪怕顺利投产,我估计也会出各种幺蛾子。”
“我明白的,我就是想恶心他一下。”陈宇恒道。
这时,李天元接听电话,喜悦道,“好,好的,多谢谢局了,有时间我做东,请你吃个饭…好,没问题啊,我正想多投资一些风景名胜呢…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