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自己跟他说……”那头，乔欣然沉默了很久。末了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呃……好吧，您随时都可以打电话，boss都能接起来的。”
“嗯……”乔欣然轻轻的应了一声，才挂断了电话。
此时正是中午，乔欣然特意挑了这个时间，因为不想打扰他工作。
其实于扬还是很好的。不管什么时候，对她都是很恭敬的。
顾北辰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发呆，这是和乔欣然分开之后，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不是刻意，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就是这样的状态。
当熟悉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顾北辰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回过神来毫不迟疑的拿起电话。
看这手机屏幕上乔欣然的照片，抿了抿唇，其实她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舍不得换掉。只有这样，他才能告诉自己，她曾经在他的生命了出现过。哪怕只是那么短暂的一个时间。
手机响了一会儿，他才接起来。“喂……”淡淡的一声招呼，并没有泄露自己的情绪。
乔欣然也是一窒，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她没有忘记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顾北辰，你为什么不办离婚手续？”乔欣然的声音淡淡的，非常平静，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生动……这语气就像跟个陌生人说话的口吻一样。
顾北辰心里不是滋味。他哪里会说，是自己不想办。不想跟你当陌生人？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出来的话却成了:“我这几天比较忙。”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得顺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