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我稍作整理一下,尉迟靖寒与流云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可两人就目前来讲又不会害我,所以他们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轩辕治在不知道我真实身份之前也是站一我这边的,而现在可以归到敌对一方的人是轩辕治的十三皇叔,轩辕拓锦他虽然说是朝中事物烦忙,但是我觉得他一定派了眼线在我们府里,只是不知道藏在哪个地方正秘密的监视着我。
兰若沧目前没看到有什么暗里的算计,我就先当他是处于中间位子的,还有一个敌人就是那个风落堂,他们一级的护法还没有出动呢,所以,我的小命还是很危险的,我必须要时刻提高警惕。
近几日我闲着无事四下里逛逛,想起了薛子莘一家三口,我那日被抓了之后,这些人应该是跟着尉迟靖寒的,我一路上竟然都忘记问他们三人是作何安排了,看我这记性!
晃到靖寒的院子里,人未到,便听听到了萧萧剑声,我站在半圆形的拱门边上,看着他练剑,一身白衫,衣袂飘飘,发丝随风飞散,那专注的神情更让人着迷,我此时竟然在人家门外偷看,真是丢脸丢到了家!双颊有些发烫可就是由不回目光,依照沉醉的看着,可能是他此套剑法练完,那雪白的身影一晃,收住身形,落地合剑一气呵成,将剑握在手里,侧转了头,微微一笑,渀佛轻花逐水,分外俊逸:“若白,找我有事?”
以他的功能早就知道我来了,故意在我面前舞剑舞得我眼花缭乱。一颗心都要跟着飞了起来,我这才觉得站在雪地里有一会功会,手脚都冻得冻冷。急忙跺跺脚,对着微凉的手呵着气。
“我想来问你一下。薛家父子三人你是如何安排的?”我跟着他进了屋子,一屁股便坐到炭盆附近,摄取温暖。“我还以为你已经把他们忘记了,薛子莘已经到了分号的总帐房一职,做地十分出色。看来你真的运气不错,就连随便救个人也能捡到宝,而且还是那种绝对忠心不二的人。”他这算是夸奖我吗?没听出来。
“那两个孩子呢?”我反复地揉搓着有些冻凉的手,继续问他。“孩子那么小,自然是送去读书了,不成留着给你作杂役?”他刚才舞剑地时候我还觉得他俊逸非凡,这会嘴巴怎么这么坏,他早上吃了臭豆腐吗?这么臭!!
“哎!我没开罪你吧!你要是心情不好就谁得罪你了找谁去,别一早晨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我也坐不住了..呼的一下子椅子上站起来,缀缀然的瞪视着他。
屋子里侍候的小厮见苗头不好,脚底下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满个府里。也只有一人能得罪了我。你说是谁?”他竟然也怒目相视!我就奇了怪了,老娘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你凭什么这种态度对我?就因为我是个赝品?笑话,现在谁敢说我是赝品!还意有所指我得罪了你,我愤愤不平的问他:“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知道不知道一心不能二用,不可以脚踏两只船,而你现在可好,哪个也不舍,哪个也不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尉迟靖寒一向冷若冰霜的脸的竟然留露出一股子酸气,当真是让我吃了一大惊,他是说过喜欢我,可是我与他说清了,我不是兰若白,如今他却这般说辞,让我如何想得通。
“靖寒,我们不是说好了,缘分一切都顺其自然吗,现在我们言及此事还过早。”我好言相劝。他却一脸的黑线,阴云密布,不晓得今天早上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什么言谈过早,你一回来,便与轩辕治私下里嘀嘀咕咕,聊得好不愉快,将我们都晒在一边不理不问,你这一手还真是高段的很!”他竟然在讽刺我!!
这口气我怎么能吞下去,当场指着他鼻子就嚷出来了:“老娘到这了里折折腾腾活着我容易吗?爱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是看缘分的,你与我有没有缘分我又不是月老,我哪里知道?再说了,小治与一年多未见,我与他走得近了些有何不可?你又怎么知道那孩子对我存了他想?”轩辕治是很依恋我,可是那种依恋不全都是爱,有一部分我觉得那就是对自家姐姐的依恋,要说爱,我倒是觉得有些辱了人家孩子的纯洁地心!
“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人有情有意的,一副好事将近地样子!”尉迟靖寒这酸醋一发还真不可收拾,这话都说出了口。
“靖寒,我不与你争吵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地就属于你,别人想得也得不到。可如果不是你地,求也是求不来的。现在我要去找那九十九颗珠子,你要不要陪我?”我结束了一话题。
“走吧。”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披了一件锦貂地披风,与我一同出门。我虽然心里气不过,可也没再多说什么,眼前还没到了可以心无芥蒂,放心大胆弹情说爱的时候,等我撑控了一切,或者说等我心甘情愿的要抛弃这一切琐事与繁华的时候,我才真真正正的痛痛快快的谈一次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