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这位是谁,不为为兄引荐吗?”他一提我才想起来,靖寒还在我身后陪着我呢,我说我这心里怎么不发慌呢。我笑着拉过靖寒的手,说:“靖寒,快见过兄长。”我叫得亲切,成心呕死他,让他一脸皮肉不动的模样,我看着就不舒服。“尉迟靖寒?”轩辕拓锦挑高了眉毛,盯着靖寒上下打量。“兄长快请上座”靖寒倒也算是给足了面子,我刚才感到两人之间有一股火光一闪,不是什么好现象,靖寒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客气的话来,我真是佩服他的虚伪。“这位便是愚妹自幼便定了亲事之人,此人木纳,兄长还不要见怪才好。”我夹在两簇火苗中间,退哪里也不是,刚才的踏实感顿然全无,我就怕这两位下一瞬间就动起手来。
“果然是仪表堂堂,与小妹相配得很呢?看样子,小妹好日将近了吧?”他真虚伪,明明两人之间火药味这么浓了,还说得一派淡然,男人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动物!
“呵呵呵……”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傻笑。
“若白,怎地没见你的小表弟?”轩辕拓锦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不想他提小治,他还偏要提。“表弟最近身子不适,正休养着。”他与小表弟之间的渊源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他提到小表弟,就会提到我上次未完成之事,这次我一定得把此事办得漂亮些,先不说我对小美人的感情,单凭小美人不喜欢进宫这一条,我也得把他留下来,进了皇宫那不跟蹲监狱似的,连点人权都没有了。
“哦,这样,不妨事,反正我也无事,哪天方便再见吧。”他脸可真大,人家都没有留他作客,他自己就把自己留下来了。
“当然可以。呵呵……”我真想从我的笑声里伸出一双手,掐死他!
他与靖寒之间不知道有什么恩怨,就是不对盘,相互看着都不顺眼,却虚伪得让人恶心,我话不多,随时准备好傻笑,终于坚持过了一个下午,晚膳赵管家准备相当丰盛,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好吃的都端上桌子。
我在这气氛下胃口全无,那位爷人家整日里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这里东西早就吃够了,只是挑了几样清淡的下筷,靖寒也不似往日里愉悦,我更不会提了,一脸的傻笑和黑线杯。”轩辕拓锦端了酒杯与我对饮,三杯下肚,便由尉迟靖寒陪着他继续喝,我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就杠上了,只记得尉迟靖寒劝说我身子才康复不要饮酒菜,然后那位爷说:“这还未过门就如此心疼,将来怕中宠我小妹上天了。”如此明里暗里的挖苦靖寒妻管严,然后两个就拼上酒了三十年的阵酿,空了六坛,这每坛的价值都不小于百万两银子,这么一会这两位就喝光了我的六百万两啊!!早知道舀出去卖掉了。
我私下里拉了拉尉迟靖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喝了,不单单是喝的是大把的银子,更是因为喝多伤身,他要是把皇上喝死在兰府里,我们满门抄斩,别说九族,十九族都不够赔命的!
“靖寒,差不多就行了。”我的天啊,这两人一人三大坛酒下肚,胃不胀吗?还个厕所都不需要去,难道体内也能蒸发?
“若白,男人之间能碰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不容易,你就不要操心了。”说话的是轩辕拓锦,他现在两颊微红,眼睛半眯,显然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却口齿清楚,人还清醒的很。靖寒也他就这样,双颊也是微红,可因靖寒比轩辕拓锦偏黑一些,所以看不大明显。“若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二人再聊聊。”靖寒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无妨,将我支开,他们看来今天是必须要一决高下了。
“兄长,靖寒,你们二人也不要聊得太晚,我就先告辞了。”我道了别,便走了,留下两只酒鬼继续拼酒。
结果我走之后人家两位就停了,横眉冷目,目光相接电闪雷鸣,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时散的,反正不关我事,他们想打想杀随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得告诉一下小美人现在的状况,让他提前做了准备。我这心里还是挂念着小美人的,不然这会也不至于火烧火燎的向他那里奔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