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人把守,民女没有理由撒谎。”人都让我们弄走了,当然没有人看管。你个傻蛋!
“那之前你们为何要与本王地护卫们发生争执?”他再问我,我眉角向上挑挑,上勾!
立马绞着手指,眉头微蹙,一张小脸立马皱起来,我笑那么久脸也酸眼也酸,稍一酝酿眼里地蒙气就出来了,可怜巴巴的道:“民女没见到大王子,正要与家朴离去,就来了一群好可怕地人,拦住民女又是吼又是骂的,民女害怕,家仆又都是粗人,护主心切,若是得罪了大王子及手下参将们,民女这面就给您赔个不是。”我脸羞红,一双盈动大眼此时正陶醉般的望着他,任一男子见了这楚楚可人的模样都会舍不下心再做批责。
纳兰小朋友当然也没逃得过,心下一软,我正暗自得意。轩辕拓锦开了口:“若白,收起你那一套吧,快把你的真正目的道来。”轩辕拓锦有些着急了,万一纳兰楚为明则保身,这些才子丢了就丢了,他不要了,一会他一推干净,今天这场戏码不就白白的浪费掉了。
我就是让他急些,轩辕拓锦你竟然让我钻马厩,这仇我怎么能不报!
纳兰震听到轩辕拓锦的话之后立马收起了刚才已经升起的柔情,换上最初的愤恨之色。我撇了下嘴,然后开始进入正题:“不瞒皇上,若白今夜冒死前来都是为了舍弟。”语重心长的一声叹,调集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和你令弟有什么关系?”轩辕拓锦也进入角色,开始问我。
“若白因事出门前几日才回到家,却未想到舍弟竟然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舍弟年幼受奸人所骗做出了糊涂事,我这做姐姐的怎么能不适应的阻止他,为了将他的罪孽降到最低,若白也只好冒死前来为舍弟补过!”我说得声情并茂,不时的皱眉和绞在一起的手指及适时的拭泪动作,让我的演出更加的精彩。
“令弟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你要夜探驸马营寨?”轩辕拓锦终于问到了重点上了。“请皇上赦令弟不死!!”我这个冒牌的姐姐,这个时候还得为他求情,兰若沧,你个小叛子!心里也不说愧疚!
我磕了两个头,然后跪着扑倒在轩辕拓锦的脚下,有人上前拦我,轩辕拓锦阻止了,我就顺顺利利的爬出到了他的脚下,然后我的双膝就跪在了他脚下的虎皮上。舒服啊
你当我愿意跪他脚底下啊,我那是不想在硬地面上跪着,就轩辕脚下踏着着虎皮,我可不想自己的膝盖回去都青了,如果弄个小燕子的跪得容易就好了,现在反正也是跪,当然是跪得舒服些的好,谁让我这个姐姐如此的护弟呢
“这话怎讲?”轩辕拓锦蹙了一下眉头,明知故问,装的真像,他没生在现在当个演员都浪费了。
“皇上,令弟年轻不经世事,难免做出错事,若白愿意为弟受罚,令弟勾结他国之罪请皇上开恩!!!”我声泪俱下,就以外人来看,我这个姐姐真是太爱自己的弟弟了。
“把话说清楚。”轩辕拓锦把脸沉了下来,任一个皇帝在听到叛国两字应该都会这个模样吧,所以我可以想像,当时轩辕拓锦听到学子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
那种被子民出卖的怒气,他在我面前那么淡定,我真的应该佩服他!
挑起眉眼瞥了一下纳兰震,他此时在听到我所说的这些以后,人也开始不安起来,他其实早应该料到的,我一但被抓其实比放我走还不利于他。毕竟人丢了可以再偷,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月镜的国内动荡,然后还可以曾强自己国内的有智之士,如果不出意外,还能娶个美娇娘,一举好几得。
可是他就是因为太过于自信了,以为兰若沧可以压得住我,所以现在才将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纳兰震你还太嫩了些,等你学得聪明时,估计陷害你的人早已经胜你百倍感了!
“皇上,令弟趁我出门之际,把安顿在郊外客栈里的学子们偷偷的送于他人,这等卖国之罪若白知道是大逆不道,本应死罪,念在令弟现在也只有一口气在,再也不能做恶,而兰家只此一条命脉,求皇上开恩”大家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要接近尾声了。
“你的意思……”轩辕拓锦定定的看着我,等我说到最后,好定那人的罪。“皇上,令弟所通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王子!”唉,纳兰小朋友你不要怪我,谁让你也是做到这了,让人家抓到了把柄。也不知道你私下里开罪了何人,竟然私下里指点我们锅下有暗道。
“你胡说!”纳兰震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我手在颤抖,心里已经极度的恐惧了,被人当面揭穿,他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世事经历的太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