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愤怒,国师大人却只是虚弱的微笑了一下:“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不要紧,再坚持半个时辰,这个小家伙就可以活蹦乱跳了。”这么说着,国师大人用极端温柔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小生物,虽然他现在使用的是皇帝陛下的身体,但是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皇上。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那个明明脆弱却又莫名固执地国师。
也是,这个人要是不固执没有拥有莫名的傻劲的话。也不会呆呆地守护这个国家那么多年,哪怕遭到了什么对待也不退缩。我甚至怀疑。就算有过不少囚禁侵犯国师的皇帝,但因为仰慕心疼国师大人,企图用其他人代蘀国师,放国师自由地皇上恐怕也不在少数,只怕我们的国师认准了最开始的誓言。于是固执的不愿意离开而已。
看着国师这个样子,我咬了咬牙,冷声向着国师大人问道:“你还可以忍耐多久才会走火入魔……还有你的头脑可以在什么程度地刺激下保持理智?射了的时候,大脑也可以保持保持冷静吗?”
“走火入魔的话,大约还要半个时辰的功夫吧?至于理智的话……喂,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吧?什么射了……为什么每次说话都那么没遮没拦,就是因为你总这个样子,当初你说想要画我的时候,我才会误会……凌钱?你在干什么?”
“你继续治疗。”不理会国师恼羞成怒的叫喊。我走到了国师的后面蹲了下来,一手放在他的背上,一手探到国师地前面。摸索着他的命根。开什么玩笑,半个时辰可不短。整整一个小时啊!等治好了松鼠他也该走火入魔了不是吗?那么我还是帮忙他把体内的火纾解出来比较好。
反正国师也遭受那样地对待。我相信他即使**了,头脑依然可以保持理智。控制自己的法力地吧——仔细回想地话,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就是骑在萝卜身上?
那时候他还有心思觉察到我地存在,所以这样应该没有问题。这样想着,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移动着,反正这是皇上的身体,之前陛下因为我这个动作而呻吟出来,敏感区应该在这附近才对。
果然,在我那么做的时候,国师果然颤抖了一下,于是我就听见他咬牙切齿的鬼叫:“你在做什么?凌钱!我这里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要火上加油了,难道你……”
“闭嘴!就是为了让你快点把欲火泄掉,我才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个样子坚持一个小时,你走火入魔不要紧,皇帝陛下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怎么办?你确定他那块海绵体那么结实?充血半个时辰也不要紧?”情急之下,我连海绵体都说了出来,我估计国师是听不懂,但我的大概意思他是懂了,因为他没有继续鬼叫。
只不过在短暂的沉默后,我听见他咬着牙嘀咕道:“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黄花大闺女啊?”
这么说着,他顿了顿,然后又用古怪的声音说道:“手,左手,再上去一点,那里,对。然后右手动作再快一点,你这是在扭橡皮泥吗……你可以吗?真是,随便到外面拖一个丫鬟进来都比好。”废话!我要是第一次熟练到可以让你马上解决问题的地步了,我还能自称黄花大闺女——虽然经过那个春梦,我很怀疑我是不是有这个资格——不过刚刚还在质疑本姑娘纯洁性的家伙,既然还敢嫌弃本姑娘的技术,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啦!
话说回来,这还真是一个探索陛下身体的好机会,虽然说我对陛下的敏感点在哪里不感兴趣,但是这是我一直想画,却绘画不好的陛下的身体啊!
通过如此细致的摸索,我发现他的骨骼,肌肉都和我眼睛看见的不太一样,这些光凭眼睛要一遍一遍绘画好多次才能把握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指下面,我现在恨不得有一张纸扑在我的面前,在我摸完了以后,可以立刻的进行绘画,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绘画出很好的人体图来。
事实上,我正是那么做的——在国师的指导下,我终于把完成了挤奶任务,把某些白色液体弄出来以后,也顾不得国师还对着我叫着什么,我就立刻冲到了桌子后面。
毕竟是为陛下准备的书桌,上面笔墨纸砚都齐全的很,所以我抓住笔立刻画了起来,这次果然相对流畅,不过还有几个地方不太确定,要是可以再摸一次就好了,这样想着,我红着眼睛望向国师,呃,皇帝的身体。
“不会告诉我,现在你也开始发情了吧!”这个时候,国师似乎已经治好了松鼠了,他身上却还笼罩着白光,明明是陛下的身体,却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仙灵一样。
而小松鼠则灵活的窜到了我的面前,对着我吱吱的叫着,我正想伸手摸摸这个小东西,却听见国师冷声说道:“现在我放你离开,不过你别会纤雨殿,立刻赶到太一宫去,求大皇……呃,书语保护你。”
国师似乎有些着急,连玉树公子昔日的称呼都冒了出来。说起来,玉树公子也做过大皇子,而皇上也有是皇弟的时候呢!
只是,国师忽然那么慷慨,让我有些惊讶:“这样好吗?”
“无谓什么好不好?难道你还想要给陛下解决欲火吗?我现在还是勉强占有着这个身体,陛下快要恢复意识了。”国师匆匆忙忙的说道:“该死的林慕,他调配春药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这个不是泄过了就好,而是要女子阴气来中和的啊!”
想什么?大概和我想的一样,都是前世那些没有根据的武侠片吧?我吞了吞口水询问:“那女人吃了呢?”
“当然要男子阳气中和。”
等等,那么说,今天下午我真的被人吃掉了?(那种状况,是你吃了别人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