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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坐在凳子上的徐爵,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滋味,要不是有自己的话,也许冯保真的能遂了心愿,可是这自己却为了和郝标早点去到苏州,一路上抓紧时间赶路。结果鬼使神差自己和徐爵先后来到了应天,而且因为忽然间冒出的那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古迎春,自己在应天逗留了如此长短时间,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安排这这一切。
这次冯保是要失望了,达摩菩提佛珠真假暂且不说,只要有些人在李太后的面前吹点风就足够了,自古来伴君如伴虎,谁知道李太后听闻这佛珠是假的后,会如何处置冯保呢。要知道上次刺客反口咬了冯保一口,他现在在太后的面前已经有了点失势,要是在有了这件事情,他虽然说不至于丢官罢职,可是恐怕再也难得到李太后和皇上无间的信任了。
“这么说,你老兄这次又是大功一件了,哈哈。”
听我如此一说,徐爵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这还不都是为咱家主子办事,大功说不上,可是这件事情,咱家老爷可是很关心的,所以才让我亲自来,幸亏这件事情总算是办好了。”
听徐爵如此一说,我倒也有点佩服冯保了,这多半是冯保特意交待要徐爵问的。虽然说冯保现在和自己的关系有点紧张,可是冯保却能有对他这样衷心的手下。虽然说徐爵和冯保能如此关系,多半是还是因为徐爵和冯保两个人已经和血连着肉的关系,有事情谁也逃脱不了。可是现在冯保却和张居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难怪冯保会让徐爵来探自己的口风。
我看了看徐爵,想了想,说道:“这次京师的情况乱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冯公公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徐爵的话,而是岔开话题的问徐爵,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现在我对京师的各种情况全部是借着外界的一点点消息臆测而得,冒然间说什么也不合适,我还是打定了主意,等李太后派来的人到了以后再说。
徐爵皱着眉头说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都是咱离开顺天后的事儿了,不过找老爷信中所说的,是那些高大胡子的余党在拿这件事情作文章,其他就不知道了。”
听徐爵说起这个,一个倩影却在我的脑中闪过,高秀秀!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她有没有关系,虽然说当初拒绝了她,可是却也不想她受到什么伤害。
而此刻徐爵的话真好给了我借口,我故意紧皱眉头,作难的说道:“要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恐怕不好说,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对京师的局势,你我二人都只是管中窥豹,难以把握大局,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等京师来人后再说吧。”
徐爵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搅你了,听说秦淮河上面的花船中新添了不少的女人哦,一个个都才二八,正值青春年少,听说还有不少的清倌儿……”
我一听徐爵又要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只是抬起了手,做出了制止的样子,徐爵一听我如此说,只是悻悻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
“你也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贪图享乐,实在不行了,告诉哥哥我,我这里有宫中御医特制的虎鹿鞭酒,哦,好了不说了,我走还不行吗,真是的……”
看着徐爵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心中骂道:这个混蛋,怎么三句话不离女人。
因为徐爵这么一搅,我怎么还能有睡意呢,索性叫来了店小二,梳洗完后我来到了青风的房间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青风,醒了吗?”
“是我。”
门打开了,青风出现在我的面前,却是一副劲装打扮,额头还有未落的汗珠,不过合体的短装打扮却将她凸凹有致的的身躯毫无遗漏的凸现了出来。
我看着她一副如此模样,微感疑惑,不知道大清早的她又去什么地方了。
她看见我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脸上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红。说道:“姐夫,我刚刚晨练回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我想和你去外面转转。”
“那好啊,你等一下,我去梳洗一下。”
说完后,青风的身影又消失在了关闭的房门后。而我则去到了郝标的的屋中,幸好他早已经起床,省得我再费周折,我从郝标那里接了件宝物,今天我想去转转应天的古玩店。
这次我是和青风走在了应天有名平江府路,这天街毗邻贡院,所以上面自然少不了文房四宝的买卖,不过这里所卖的却都是些极其名贵的物什,多是些富商和官员用于炫耀身份的东西,比如说,王羲之所用过的砚,颜真卿的孤本字帖等。其实说白了这条街上多是卖弄古玩字画的。
看见了一家店铺,上面的匾上是几个气势雄大,笔锋刚劲的大字“聚宝斋”。只是不知道店中情况如何,信步走了进去,里面的二掌柜的看见有了客人,刚忙出来迎接。
说起着古玩店,那和钱庄相比又更加的不同,古玩店讲究的是眼光,天份,一个古玩店中很少用伙计,因为古玩店中的伙计更加的需要专业的眼光和知识,古董的学问很深,传世古玩都有一层自然陈旧光泽,叫“宝光”,新出土的东西叫“生坑”等等。如果花较少的钱买到有较高价值的真东西,就叫“捡漏”;如果花大价钱买到假东西,就叫“打眼”或“走眼”。
所以说古玩店多半是家族产业,或者店中的伙计就是店主的徒弟。因为这古玩的伙计时“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行当,所以很少有人能真正的在师傅健在的时候出师,而师傅也就多了些打下手的免费劳力。
看那站在柜台中的大掌柜的约有五十岁的模样,而店中的二掌柜的才三十出头,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师徒。
“这位客官,不知道你想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