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宸忍住笑意,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道:“亲爱地阿都长老,请您告诉我,为我护法的人到底是谁?”
“嘿嘿……为你护法的人就是……就是……”
见阿都长老没了下文,香宸眨了眨,催促道:“是谁啊?”
“哈哈哈……”看着阿都长老那再度石化的模样,香宸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啊!你这个死丫头,竟敢再次捉弄本长老!呜呜呜……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晚节不保啊……呜呜呜……”
“哎呀,阿都长老,您就别哭了,要是让让别人看到了,不得说我欺负老人家呢!”
“哼!小丫头片子!少猫哭耗子!”
“谁在哭?在哭谁?”
“你……你……”
“哈哈哈……”
两人一逃一追地跑了出去,只剩下灿烂地笑声回荡在偌大的花园中。由于有了灵石护身,又再加上有人暗中保护香宸,阿都长老便放心地离开了左权回了乌蒙部。送走阿都长老后,香宸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疋微。
有手下见到香宸一大早便进了疋微的寝宫,直到日已西沉,方才出来,没人知道她们谈了些什么,只知道香宸从寝宫出来的时候,一派轻松从容的模样,更让疋微的手下纳闷的是,从那日起,疋微便停止了对香宸的侵害,并且下令手下不得再插手关于香宸的任何事。当然,这些都只有疋微和她地手下知道而已。
自见过疋微之后,香宸就堂而皇之地在左权过起了悠闲的生活。不是在寝宫里练字弹琴,就是去花园中跑步健身,再不就是被左蒙召去陪他下棋谈心,有时候她也去看看小石头,但小石头刚到左权,既要皇家礼仪,又要念书,经常忙得只剩下吃饭睡觉的时间,如此一来,香宸便很少去找他。后来,她又找到了个乐趣,就是去左权皇家马场学骑马。平时左非忙于朝政,并不去打扰她,但是对于骑马,他很是在意,规定只有他陪着她才能去,并且还当起了她地骑马教练。
在这期间,平遥也曾获准到王宫里见过一次香宸,但仅此一次,至那次之后,平遥也就只安心地待在了驿馆里,无聊的时候配配药,练练功,而香宸也再没要求见她。
左权地大臣们得知了这种情况之后,表面上虽不说,但暗地里都在揣测不已,这个什么凛王妃肯定就是赫娜公主,她见凛王死了,靠山倒了,便想待在左权做回她乌蒙部公主,重新把左非当靠山。但是大王没说什么,左非也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做臣子地也没吃多了撑着去管她一个小女子。
左非也是,表面虽没说什么,但暗地里也猜测过香宸这么做的目地,但几经思忖都得不出结论,便索性放弃。反正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派了那么多人暗中监视着她,发现她过得很安分,很规律。而自己呢,时不时还能借着教她骑马揩揩油,也乐得自在。他不能否认的是,这次听了她的建议,把小石头带回来之后,自己确实得到了民心,只等再笼络一些大臣,便让他们联名上奏,让左蒙封自己为王储,到了那个时候,就向外界公布她是赫娜公主的事,然后再完婚,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两个多月,时值隆冬,香宸依旧过着她规律的生活,雷打不动,练字弹琴锻炼,只要天一放晴,还是会去骑马。见香宸骑马日渐熟练,而且年关将至政事繁忙,左非也就没能抽空去陪她骑马,只派了些侍卫去“保护”她。
这一日,天空晴朗,冬日的暖阳照得人昏昏欲睡,左非正在议事厅和大臣们商讨着如何与北边接壤的燕北国相交之事,忽有侍卫来报,说香宸意外坠马,昏迷不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