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啊,昨天泰山过生日,早上去水库抓鱼,可非但鱼没抓到,居然还不幸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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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随着北风越来越烈,冰雹小了不少,但碎雪片子却是依旧夹杂在风势中弥漫,能见度并不是太高。
但明军营地位于靠近山脚的西侧,而这股后金军战阵却是位于正东侧。
有着凛冽北风的帮忙,看清三四百步外的形势,倒并没有太多大碍。
此时,东面山坡上,看着不远处骂的正欢的一群明军骑兵,后金正黄旗新晋牛录章京谭拜,有些说不出的郁闷。
此行,谭拜是接到了老奴的亲令,一路南下,准备在周边这些个蒙古部族中,征调一些牛羊,为大军补充军需。
因为地势的原因,放在寻常,老奴也不会轻易把目光聚集到这边,否则,把这些小蒙古部族逼的太狠了,很容易让这群‘墙头草’倒向大明。
只是此时,之前镇江城的失利,让后金损失惨重,尤其是粮饷物资方面。加之已经进入了三月里了,天气已经有了回暖的征兆,蒙古人也不用在牢固居于一地,照看牛羊。
后金军主力已经深入草原十几天了,横行五六百里,却一直未有什么真正的收获。
眼见着天气就要回暖了,老奴也坐不住了,他必须要为之后的征程做好足够的准备。
这几年来,在辽南,在辽东,跟李元庆和毛文龙干了数场仗,但后金方面却一直没有什么像样的战绩,反而是损失惨重。
一直依附与后金的这些部族头子们可不是傻子啊。
虽然有老奴的余威在这里震着,但一连几年都没有像样的收获,这些人,明面上虽然不敢公然反抗大金,但在暗地里,已经有不少人削尖了脑袋、准备去寻别的门路。
此时,之所以要大张旗鼓,对蒙古人动手,老奴显然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先拿林丹汗这群‘叫花子’打打牙祭,收拢一下人心,而后再去图谋大明这只‘肥羊’。
只不过,这些蒙古人比泥鳅还滑不溜手,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老奴也只得硬着头皮,做足打长久战的准备。
谭拜是后金勋贵出身,其父阿敦,是老奴的铁杆奴才。
他也因为父亲的余荫照耀,年纪轻轻便升到了牛录章京的高位。
尤其是谭拜自幼读书,是后金勋贵中为数不多的能识字、而且明理之人。
而之所以把这件事情交给谭拜来做,老奴也是希望谭拜的手段能柔和一点,不说面面俱到,起码,不能将这些蒙古部族推向大明。
这几天,一路风尘仆仆的朝着南面赶了几百里路,可惜,谭拜一行人运气并不好,连个鸟毛也没有抓到。
无奈之下,谭拜只能改变了策略,贴近明军的控制区域搜索,但收获依旧不大。
今天,他原本想绕过大尖山,去西面的草原上碰碰运气,却想不到,在这山沟沟里,居然碰到了明军的营地。
对于刚刚升到牛录章京的谭拜而言,碰到明军绝对可以算是一件好事情,因为这通常意味着这是一群‘肥羊’,只不过,在此时能见度并不高,谭拜一时也无法分清,明军的营地到底是多大规模。
而眼前明军居然敢主动出战叫阵,更让谭拜的心里捉摸不定。
毕竟,此地距离明军实际控制区只有咫尺,万一碰到明军主力,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弟兄们,你们说,老奴这龟孙子,那活计到底还行不行啊?他都这么一大把老骨头了,还娶那么多娇美的小妾干啥?”
“哎~,王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奴是干什么的?老奴可是当年李帅的干儿子出身啊。他什么不会?那活儿不行了,不是还有手指头嘛!”
“哈哈哈!张爷高明啊!我咋就没有想到呢?等什么时候活捉了老奴,老子一定要切了他的手指炖汤喝,大补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见山坡上这群后金军迟迟没有反应,底下,满桂这些士兵们越来越大胆,说话也越来越放肆,简直将老奴抨击的体无完肤。
“啊------!这些卑贱的泥堪,他们都该死啊!谭拜大人,咱们不能再忍了啊!他们一共也就二百来人,奴才愿将他们的脑袋挨个为谭拜大人您切下来,用他们的鲜血,证明我大金的荣耀!”
谭拜身边,一个镶黄旗的牛录章京已经忍不住了,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拳头都攥的‘咯吱’作响。
被人这么骂,谭拜的脸色也不好看。
但他还强自保留着主帅应该有的镇定,转头对这牛录章京道:“孟刚都都大人,此时形势未明,贸然出击,并不明智。这群明狗子既然胆敢如此嚣张,必定是有所依仗。孟刚都都大人,肉已经到了嘴边了,咱们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等天气稍好一些,咱们再做决断不迟。”
“啊-----!这些卑贱的泥堪啊!早晚有一天,我要杀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