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喝药,保守治疗。
秦慕修把药炖好,刚要送进来,赵锦儿却在门口拦住,“你们都别进来。”
秦慕修知道,她是怕自己被传染,可是她都毫不犹豫的进去了,他难道还能安心在外头吗?
“你能进,我就能进。”
“我要给他们号脉、查看,不得不进,你们能不进就别进。”赵锦儿坚持道,“我看王大舅的情况还行,应该是可以照料她们的。以后我每天也就进来一次,看看他们的情况,喂饭喂药的事儿,都交给王大舅。减少接触,就能降低被感染的风险。”
这个安排,秦慕修是认可的。
秦慕修不是不理智的人,知道自己若是被感染,只会加重赵锦儿的负担,也就没再要求进屋。
从屋里出来,赵锦儿第一时间沐浴更衣,罩袍和面巾都换下来用开水煮沸。
好在,王大舅先喝了一大碗药汤,又吃了一碗炖肉后,自觉好转很多。
屋里两个人,他照顾得很妥当。
赵锦儿则是根据三个人的病情,把三个人的药分开。
用的草药品种,虽大差不差,各种药的配比,却大有不同。
三天过去,王大舅和王老太都大有好转,起码都不起热了。
王老太也能在王大舅的搀扶下,在床边走两步,活动活动筋骨。
只有大妗子,竟是越来越严重,刚开始还能隔几个时辰醒一次,嘴里直嚷难受,现在却是一天一夜都没睁眼,身上也越来越烫。
眼看着就不行了!
王大舅急得挠墙,“秀儿她娘!你可要撑过去啊!这一家老小的,你要是两腿一蹬,叫我怎么办?”
王老太也哭道,“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你要就要我老太婆的命,把我儿媳妇的命留着!她还年轻啊!”
王锦秀隔着门,扶着门框子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