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要么就随卫金岩去台江的地下小赌场“玩几把”,要么就在零度酒吧悠闲地喝酒聊天,我这边工作的进度也有同三号jiāo待过,对我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案他也没有过多表示,不过至少是不反对,所以我才敢放心大胆地去做。
王荣坚在向我要了几次《解放军报》之后,开始向我索要一些队列训练教材之类地材料,我在全面思考之后,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因为在赌场里我地“成绩”还不错。至少我还没有进入输钱地阶段,所以我决定再给王荣坚提供一些过期了地教材,再观察一段时间。
王荣坚的动作很快,几天之后就告诉我,那个吕梁已经被他开除了,而且还叫了几个社会上的兄弟教训了他一顿。虽然他没有详细地说,但是我知道凭借王荣坚的手段。吕梁现在的情况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件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毕竟小影才是我最重要的。只要她想通了我就已经够开心了。
在台江赌钱几乎已经成了我地必修课,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去,我心里希望自己尽快开始输钱,并且欠下一笔不大不小的赌债,所以我去地频率还是比较频繁的,当然,这些在卫金岩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尝到甜头的菜鸟的本能反应而已。
终于,我在台江赌钱的时候手风不再那么顺利了,渐渐的我也开始输钱了,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赢钱地时候居多,算起来,我从这个地下赌场前前后后已经赢走五六十万块钱了,我心里暗暗高兴,我知道离收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这天下午。我在榕城古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今天我的目标自然还是位于服装批发市场的那家地下小赌场,最近我经常过来玩,和这里的人也都非常熟悉了,所以不用卫金岩带我,我也可以自由的出入此地。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人群如织的商铺。来到了赌场mén口,这里地卷帘mén依然和平时一样紧紧关闭着,而且由于mén缝都用棉huā堵了一圈,所以只要不是认真观察,里面的灯光也是无法看到的。我轻轻地在mén上敲了几下。
mén很快就打开了,看mén的大汉一看到是我,立刻就把路让开了,我闪身走进了这个昏暗的赌场里面。我第一天遇到的那个络腮胡子和小个子今天都在这里,经过这段时间地接触,我和他们俩个也很熟悉了。因为这段时间赌钱的时候。无论其他人怎么换,这两个人都是会在场的。或者至少有一个人在场。
络腮胡子名叫罗昌,小个子名字叫做吴冰,两个人很明显是卫金岩控制的职业赌徒,只有他们才能随心所yu地想让我赢我就赢,想让我输我就输。他们看到我进来,都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
我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说道:
“罗哥,吴哥,今天玩什么?”
罗昌和吴冰相互看了一眼,罗昌说道:
“还是‘钓鱼’啊!陆兄弟你最近手风很顺,不如今天来点儿大的?”
我心里一喜,知道距离我收网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近了,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今天我将开始输钱,甚至有可能今天就欠下一屁股的赌债。
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问题,你们怎么玩呀?”
吴冰笑了笑,说道:
“陆哥,平时底钱都是一百,这也太少了,一点儿都不刺ji,不如今天我们把底钱加到五百?我刚才问了,在场的其他兄弟也愿意来点儿刺ji的!现在就等你表态了!”
我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说道:
“好啊!只要大家愿意玩,我陆长风奉陪到底!”
罗昌哈哈大笑道:“好兄弟!够豪气!那我们开始吧!”
说完,他坐了下来开始熟练地洗牌。我则叫过旁边地服务员,让他帮我换了五十万地筹码过来,服务员送筹码过来的时候,我随手抓了几个千元地筹码扔给了他,然后笑着说道:
“各位,今天不输光不许离开!哈哈,既然出来玩就一定要尽兴嘛!”
此刻我已经完全融入了赌徒这个角sè当中去了,演绎得那叫淋漓尽致。
“啪!”罗昌将牌洗好重重地放回桌子,然后他拿出了一对sè子,笑着递给了我,说道:
“第一把,陆兄弟你亲自开牌吧!”
我当仁不让地接过了sè子,随便摇了几下就重重地扣在了桌子上,两个一点,一共是两点!由我旁边的吴冰开始mo牌。而我则是最后一个mo牌,自然也是最后一个叫牌了。
mo完牌之后,我轻轻地将牌拿到手上,第一张不错,是个“地牌”,也就是一个“2”。我轻轻地抿开上面的一张牌,第二张牌也lu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也是一张“地牌”。也就是说我拿到了一把“地对”,仅比“天对”以及“王牌”,也就是大王与三的搭配小,应该说是一副很大的牌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我知道凭借职业赌徒的手法,让他们自己拿到“天对”或者“王牌”的同时让我拿到“地对”,是可以做到的。难道他们第一把就要我把钱全部赔进来?这不符合他们的作风呀!
我正在考虑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开始叫牌了,十个人也就是五千块钱的底钱,吴冰一上来就非常高调,虽然是他第一个叫牌,可是他丝毫不畏惧,甚至只是瞥了一眼自己的牌,就叫了“全包”,同时推了五千元的筹码进去。
后面的人一看到第一个叫牌就全包的,只要牌面稍微难看点儿的都纷纷选择了“”,也有少数几个为了防止吴冰“扮猪吃老虎”,也象征xing地要了五百、一千的。很快就轮到我叫牌了。
我数了数桌面上的钱,除了五千块底钱和吴冰投进来的五千块之外,还有其他人零星投入的三千块,也就是一万三千块钱,也不是很多,再说我本来就是抱着表演的心态来的,并不想通过这个赌局赢钱,我甚至迫切地希望快点儿输钱呢!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有犹豫,没有说话,只是数了一万三的筹码扔了进去,吴冰的脸sè变了一下,他思考了几秒钟,笑着说道:
“我不要了,后面的兄弟说话吧!”
说完,他把牌扣在了桌子上,等待最后的看牌,看来他的牌只是一般的好牌,可能我拿到这个“地对”完全是巧合而已。
只要不是“”,哪怕你只投入了五百元,也可以参与看牌的,看牌的结果自然和简单了,牌最大的那个人,投了多少钱进去,就可以赢取同等金额的赌资,而剩下的人投进去的钱直接充作底钱,等待下一把牌见分晓。
后面小额投入的几个人牌都不会很大,自然都选择了看牌,于是大家都把牌亮了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吴冰的牌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一个“j对”而已,自然比我的地对小了很多,而其他人的牌更是不用看了,最大的才9点而已。
第一把我赢了,接下来的几把牌大家互有输赢,但是我敏感地发现,桌子上的底钱在罗昌和吴冰的刻意cào作下,已经越积越多了,因为他们拿的牌很大而不选择“全包”,这样也导致后面的人赔钱进去,所以底钱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粗略数了数,大概有将近八万元的底钱了。现在大家叫牌也开始谨慎起来,因为一不小心可能这一把牌就会输几十万进去。
而这一轮洗牌的是罗昌,当初就是他洗牌的一轮,我拿到了一副“王牌”,而这次又会发生什么呢……
(呼呼,钢枪终于回来了,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总之感谢这段时间里大家的支持,具体情况我会在八零后少林方丈---网】阅读,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