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我承认毅力是有一点儿,可就是不怎么讲科学。否则也不会搞到今天这样……”
董老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
“放心吧,小伙子,我保证让你的手还原如初!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
我说道:“那谢谢董老了!”
董老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再休息一会儿,我来主要是想缓解你紧张地情绪,不过现在看来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呵呵。我先走了,去做一点儿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我连忙说道:“董老您慢走!”
还是咱们部队的医院好。现在外面有的医院简直就是在抢钱。而且服务态度一个比一个差,像董老这样医德医风如此端正的老医生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我在病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和小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刚下飞机又马上跑来厦mén,也非常累了,渐渐地趴在我的chuáng前睡着了。
我向肖庆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他把邻chuáng的被子给我递过来,我小心地盖在小影身上之后,也开始闭目养神。
七点五十分地时候,一个护士推着轮椅走了进来,她还没有说话,我就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挪动身子,生怕惊醒了小影,护士连忙走过来搀扶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自己下chuáng。
这时,睡梦中的小影动了动,mimi糊糊地说道:
“长风,你去哪里?”
我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快睡吧!”
小影rou了rou惺松的睡眼,问道:“几点钟了?你是不是要去动手术了?”
我轻轻地搂了搂她的肩膀,说道:
“快八点了……你快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影一下子抬起了头来,说道:
“八点了!长风你要去动手术了吧!我不睡了,我要去陪着你!”
我怜惜地说道:“小影你好累了,快休息吧,一个小手术,一会儿就好了……”
小影不依地站了起来,走到水龙头用凉水前冲了冲脸,然后笑着对我说道:
“走吧!我的长风是好样地,我会在mén口支持你的!”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下了chuáng之后,我拒绝了护士的轮椅,我又不是tui断了,坐什么轮椅啊?我对肖庆禹说道:
“小肖,出去买点儿宵夜回来,一会儿我动完手术,咱们三人一起吃……”
肖庆禹说道:“可是连长,你马上要动手术了,首长命令我必须时刻在你身边的!”
我眼睛一瞪,说道:“别磨磨唧唧的啊!快去快回,手术室你又进不去,mén口有你嫂子看着就好了!”
肖庆禹这才不甘地走出了病房,其实我就是不想搞得兴师动众的,有小影守着我就够了。
我们跟着护士来到手术室mén口,小影拉着我的左手,说道:
“长风,如果很痛你就叫出来吧,一定坚持住!”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娘子稍待片刻,为夫去去就来……”
小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嗔怪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快进去吧!”
我嘿嘿一笑,转身走进了手术室,董老已经在里面等候了,看到我走着进来,他笑着说道:
“小伙子不错!几个小时前痛晕过去了,现在又健步如飞,呵呵,年轻就是好啊!”
我笑了笑,说道:“辛苦您了,董老!”
董老总是笑呵呵的,似乎从来没有烦恼一样,他指了指凳子,说道:
“先坐下吧,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镇定的一个病人!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一会儿地手术可能会有点儿痛苦,希望你能忍住!”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董老拿出x光片,然后戴上一副老huā镜,仔细地研究着,半晌,他才拿出一根彩笔,用另外一只手在我手上地手腕上轻轻地rou着,他的动作很轻柔,我非但没有感觉到疼痛,而且似乎有一种很舒服地感觉。
董老用彩笔在我手腕仔细地描绘着,我看了看,他似乎是在寻找昨天骨折的具体位置和骨折之后的形状。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董老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彩笔收了起来,我轻轻地抬起右手,手腕上已经被描绘出淡淡的一圈锯齿状的痕迹。
这时,董老问道:
“小伙子,要不要进行全身麻醉?这样痛苦会小一点儿!”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用了,听说那样对身体不好,呵呵,我想我能坚持!”
董老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小郭,过来给他做局部麻醉!”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从几个不同的角度给我注shè了麻醉剂,在我坐着等待麻醉yào生效的时候,董老一直很随意地和我jiāo谈着,他真是一个睿智而又平易近人的老者啊!
董老看了看表,示意我坐上手术台,等我躺下之后,护士们将我的身体固定在上面,只有两只手可以活动,然后她们又推过来一个架子,我正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手术台前的白布立了起来,将我的视线完全阻隔。
我听到董老说道:
“不要紧张,我先把你的右手固定好……”
我点了点头,接着就感觉到右手掌和肘部被固定住了,董老一边cào作,一边问道:
“小伙子,听你们首长说,这次你拿到了全集团军比武的金牌?呵呵,了不起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高手很多,我拿金牌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董老说道:
“呵呵,年纪轻轻就这么谦虚,不错啊!想起我当年,那真是年轻气盛啊,记得有一次我们医院接收了一个病人,全身多处骨折,生命垂危……”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来了,正当我全神贯注地听着董老“讲故事”的时候,忽然,右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似乎是什么钝器击打了伤处,我整个人顿时痉挛了起来,在那一瞬间的痛苦似乎比我生命的前二十年所受的痛苦加起来还要大,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通过神经迅速传到大脑,我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但是只是短促地喊了一声,我马上紧紧地咬住了嘴chun,因为我怕mén外的小影会担心我……
(今天是礼拜三,钢枪很忙很忙,照例只有能力更新一章的,但是前天的跳票钢枪一直很内疚,于是今天牺牲了午休时间,晚上再加了一会儿班,终于完成了八千字的量,赶在12点前更新了,请大家继续支持钢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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