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会一点点,萧翌以前教过我。”
“萧翌?”皇帝挑了挑眉,嘴角含着丝笑。
意识到失言,我赶忙改口,“是臣媳的义父。”
皇帝失笑,“想必武阳侯是真心实意疼你的。”他招手示意内官摆好棋盘,自与我对弈开来。
皇帝执黑先行,随意摆开了棋局,他的棋法看似散漫无章,却步步谨慎,凛冽犀利,仿若一张大开的网,等着对手不知不觉就自投罗网。
却听他忽然问,“朕听萧翌说,你是孤儿,又记不起父母亲人是谁?”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一应对,正琢磨着下一步怎么走,只得再次点了点头,“我只知道,自己是义父在长安城的废墟里捡到我的,六岁之前的事情,我不大记得了。”
他目光看着棋盘,却随口问道:“听惠夫人说,前些日子你在老四那里受了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