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不是内家功夫练出来的内力，内力走经脉，并不会从肺鼻间进出，他就算没有内力，也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也绝对不是鬼煞神罡，任何一种鬼煞神罡都不会有直接强大本身的能力，来了又走，并不会对人造成其他影响。
仔细翻找鬼神变的描述，许久，终于在最后找到了这种情况的解释。
混元一气，鬼煞神罡衍生产物，最开始只能增强身体素质，提高对自己身体、鬼神的操控力，在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外放，类似于先天罡气，但性质偏柔。
虽然感觉有点对不上，但只有混元一气最像自己现在的情况，方溯也只能选择接受。
不只是在试图感知鬼神的时候有，平常呼吸也能感觉到这股气的存在，一直在口鼻肺间进出，似乎没有停留，就是呼吸起来感觉非常顺畅。
至于对身体的增强，暂时没有发现，不过对身体的控制力倒非常显著，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对心跳的延缓和加快。
要对应频率调整心跳还不行，但至少有个目标，有条路可以走，等这股气久了，说不定就可以了。
其实吧，方溯也不是很在意这股混元一气，对自己的武力没太大增长，还不如学点内家武学有用，可对身体的操控增强，这个立竿见影，速成，比什么都好用。
最最重要的就是，混元一气不用刻意修炼，有了就是有了，它会在你呼吸的时候自动影响人体。
有了混元一气，方溯也不打算浪费体力，进入状态之后继续感知鬼神的存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及小幅度调整自己的心跳速度。
依旧没能感知到神罡鬼煞，只是这混元一气一直在增长。
从头发丝一点点增加，到掉出感知状态的时候，感觉中有牙签那么粗一束了。
摸了摸肚子，还不感觉饿，发了会呆，方溯再次进入状态，继续感知着鬼神。
燕子窟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鬼神的传说，也就听说当初闹鬼，燕子自相残杀，相互啄死，之后再也没在燕子窟中见过一只燕子。
这事一直在流传，可奇怪的就是没有说具体闹什么鬼，也就无从判断是否是有什么鬼煞神罡。
昏暗之中，也无从判断时间，只能从肉饼的消耗来大致猜测，身上六块肉饼，每次消耗都在延长一段时间。
吃到第三块肉饼的时候，方溯已经忍着，直到饿到不行才开始吃，两三天才会消耗一块肉饼。
直到剩下最后一块肉饼的时候，方溯口鼻间已经全是混元一气了，这并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
混元一气会在两肺间凝成一团气，大致能占半个肺的空间，绝不可能把从肺到口鼻之间全部充塞。
虽然效果很好，他现在已经可以在吧眼睛贴近石壁的时候看到石壁了，已经把眼力强化到了夜视的程度，比混元一气的效果好上十倍，连心跳都能掌控自如，除了不能让心跳停止以外。
然而还是没能感知到鬼神，任何一种鬼煞神罡都没法感觉到，这让方溯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适合修炼鬼煞神罡。
“再试最后一次，这次不行，就真的没办法了！”
食物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块肉饼，如果不能感知到鬼煞神罡，那就意味着自己这样下去只会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