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央听闻只是淡淡一笑,算来也是巧合而已,“在乐安城中,拿到画卷的时候顺便派人调查了一下芙蓉轩,这才发现他们与沧月有所往来,而且他们阁中大多数拍卖的东西都是从沧月而来的。”所以他说,这也是巧合。
“所以你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诈他一下?”水漓音扶额,为那掌事的默哀,碰上君未央这么一个腹黑货,没被啃的骨头掉渣就算是好的了。
君未央双手一搭,手肘支在桌面上,眉眼带笑,然后在几人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太阴险了!”水漓音不住的摇头,所以说有时候离他越远越好,因为保不齐哪天被他坑了还在替他数钱呢。
却不知,他已经被坑了无数次了,而且还在开心的替某人数着钱呢!
可是,他是一国的王爷,发现这种邻国的在自家的地盘上做生意赚钱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有所行动么?
“那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两国虽然友好,也有经济往来,但那些都是经过国家的首肯才会如此,这隐瞒身份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呵呵,你怎知道我就没有在沧月隐瞒身份赚钱呢?”他反问,但是却又是肯定的意思。
一句话,便让水漓音又吃惊了,他带着椅子往旁边躲了躲,“阴险,真是太阴险了!”这货太腹黑了,他要远离他。
当然,这也是巫绯月和彼岸的心声,就是因为这货太阴险腹黑,他们与凤夙寒的相处时间越来越少。
“多谢夸奖。”君未央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小动作道。
一句话,差点让水漓音咆哮,他什么时候夸他了!
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酒楼的小二上菜来了,这才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一个时辰之后,几人用过午膳之后,便回了客栈。
而芙蓉轩那边呢,陈掌事在几人走之后,这才满脸严肃的回了书房。
对方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身份,便等于握住了他们的把柄,所以他也纯属无奈之举。
于是,他便写了一封信,从笼中捧出一只白色的信鸽,将小信封用竹筒装起来,然后绑在鸽子的腿上,将它放了出去。
信鸽的路程不比马车快,但是却不需要绕路,怎么着也得需要两日的时间。
所以这两日陈掌事也没什么动静,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们阁主的回信。
哪知,回信未等来,竟等来了他们阁主。
离那日放出信鸽已有四日之久,陈掌事不免也有些急躁了起来,谁知今日一早起床,外面的小厮便来通报,说是阁主回来了,已经进城了,这消息就是与阁主同行的小厮先一步回来禀报的。
陈掌事先是一惊,随后便是喜了,他连忙穿衣洗漱,早膳都未曾来得及用,便匆忙的下了楼,带领几名小厮赶紧站在芙蓉轩门口迎接。
而也没一会儿,远处空旷的街道便有一辆大马车缓缓而来。
走到跟前时,驾马车的小厮先行一步下来,之后撩开帘子,让里面的人可以方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