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顾海可能也是饿了,去是洗手间里洗漱一番,张扬找出了自己的剃须刀,一番洗漱之后,魏顾海换了张扬的衣服,才勉强的像个正常人一般的坐到了餐桌旁,
“你最近怎么这么颓废,”我见他拿起筷子吃东西的时候问,
他嚼了两口后顿了一顿便没有再说话,
“你最近都去哪儿了,你这么找,没有什么效果的,”张扬见魏顾海精神对不头的时候也问,
魏顾海看了张扬一眼,又看向了我,当我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一种陌生,
“你知道的……”他看着我说,
“什么……”我拿着筷子有些楞,准确的说,我现在都不知道魏顾海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从小就没有爸爸……”
“……”听到他这句话,我顿时就回忆起我们的小时候,他一直都那么的倔强和坚强,所有所有的心里话,他从来都不会对别人说,
“我知道那种孤独,没有爸爸的孤独……”他说,
那简单的几句话就轻而易举的唤起了我的回忆,那时候的魏昊轩,那时候他那双倔强的眼睛,那时候他死死的拽着我的手被王涛一棍子挒在上头的砸骨折后,仍旧(www.hao8.net)只是努努嘴的倔强和坚强,
“我懂,只是,你这么折腾,没什么效果的,”我说,比起他来,我觉得自己做的并不够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如此担心小洲的时候,我竟然会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人心就是那么奇怪,我的潜意识里,感觉魏顾海欠我太多,此刻他的颓废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心理安慰,他终于有点在乎了,哪怕是在乎我的孩子,
“如果没有效果,也算是弥补我的心,不去找,我自己都原谅不了我自己的,”他说着又低头的吃菜,脸上依旧(www.hao8.net)是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倔强,
感觉他在这刻仿佛幼稚了很多,
“那你整天在外面跑,家里的百合呢,你女儿呢,她们就不孤独吗,”我看着他直接问,
他听后,嚼了几口嘴中的饭,嚼到一半的时候,嘴巴??的停了下来,
当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低下头的喝了口汤的不再言语……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整天的在外面不回家,百合自己一个女人在家里,你也放心,”我有些不死心的问,
当然,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女性都有的“刺激”,我看到他这么副样子的时候,就很想去刺激他,刺激的他吐出一些我想听到的,让我感到他痛苦的话语,
很变态,却也很真实的女性心理,
他抬起头,很是冷漠的看着我道:“这是需要你去在乎的事情吗,”
“我关心……”
“你多关心一下小洲就好,我也会关心小洲;至于我跟何百合的事情,终有一天我会清楚,你也会清楚的……”
清楚,
他会清楚,我也会清楚,
这句话里面包含了什么意思,为什么那句话陪着他那犀利的眼光是,我总觉得他像是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魏顾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还瞒着我,”我放下筷子问,看他他不说话的时候,更加急迫的问:“魏顾海,我希望你不要如此的朝三暮四,我是个人,不是个动物,我会根据自己的情感做出判断,所以,我希望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只说一半的让我去猜,,”
“我有让你猜吗,我说了,不需要你管,你也没资格再管,我吃饱了……”他说着放下筷子的离开了餐桌,
“魏顾海,”我有些恼火的站了起来,看着他的后背说:“我知道你牵挂小洲,我也承认小洲是你的儿子,可是,哪怕你找到小洲,我也不会让你跟小洲一起生活的,因为,我现在有我的爱人,我跟小洲以后的生活都跟你没关心,那是我们母子的事情,跟你无关,无关,”
我大声的说,说的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因子……你有点过火了……他毕竟是……”张扬在一边想说几句好话,
“他毕竟是什么,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吗,啊,,呵……”我打住了张扬的话,直接的扭过头的冲着魏顾海的背影道:“魏顾海,从我在帝都见到你后,你什么时候对我掏心掏肺的讲过你的心里话,永远的都是遮遮掩掩,隐隐藏藏,说话也是说半句的让人去猜,我承认,那时候你确实有你的难处,你确实是个卧底,你确实为难,可是,现在呢,现在你是什么,你是台湾冯老狗的下属,冯老狗不贩毒,他就是个黑社会,你呢,你还要继续当卧底吗,还是,你就是想去当个黑老大,好……好……我原谅你,我就当做是你失忆之后,看不清自己的去了台湾发展,可是,现在你恢复记忆了,你应该知道你自己是一个警察,所以,我不懂,你现在在正邪两边,就可以那么自由的变换吗,啊,还是,还是你自己心里早就已经区分不了正与邪,,”
我一口气的突突突的攻击者他的软肋,
不是我心狠,而是我够了……
我现在有陆辰生,我不想再与魏顾海有另外的情感上的误解和牵绊,
可是,现在的魏顾海对于我来说,仍旧(www.hao8.net)有致命的“杀伤力”,不止是爱情上,更多的是情感上,
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在于我们从小到大的这种感情的积累上,
“正……与邪,”魏顾海慢慢的回过神,眼帘微微垂下后,那丝霸气瞬间就释放出来,让我不由的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正与邪……你现在没有卧底的身份了吧,你现在也已经完全的恢复记忆了吧,曾经你受了无数的罪,依旧(www.hao8.net)在坚持着当卧底,现在呢,回忆都恢复之后,你忘了曾经的坚持,要走向黑道吗……”我问,
他正过了身子,很冷说:“你,这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