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墙壁之后,面前的墓道没走多久就出现了一个石质楼梯,这楼梯一直向上延伸看不清究竟通往那里,我们犹豫了一会后还是硬着头皮向上走去,
狭窄悠长的楼梯里,荡漾着我们那显得异常清晰的脚步声,在如此单调的环境里我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呼吸,好似想祛除心里的这股压力,向前走了会后,身处队伍前头的金大发忽然脚下一绊,随后整个人摔倒在了石阶上,见状我连忙拉起了哀嚎不已的金大发,问道:“你走路多看着点脚下,别这么不长心行吗,”
金大发摸着肿起老大一块的额头颇为委屈的看了眼脚下,道:“这事不怪我呀,刚刚有个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
听到这话我愣了下,随后我弯下腰,在石阶周围仔仔细细的寻找了一番,结果在石阶最靠边的夹缝里,我发现了一缕枯燥的发丝,
“这是……头发,”我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后下意识的用手想把这缕发丝给捡起来,但扯了两下后,这发丝居然如何都扯不出来,不信邪的我手上加重了力道,结果犹如有个人在吃痛闪躲一样,我手中的那缕发丝飞快的溜出我的手心随后钻进了石阶的缝隙之中,
“卧槽,”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金大发下意识的惊叹一声,随后道:“这头发是活的,”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涌现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于是当下说道:“赶紧走,我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
说罢我们立马加快速度想要尽快走出这节楼梯,但猛然间无数丝丝声从我们周边传来,犹如有无数只虫蚁在来回走动一样,紧接着从四周的墙壁缝隙里钻出无数?色的发丝,犹如疯长的海藻一样向我们袭来,
因为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让我们没有丝毫反应的空间,当我们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满是疯狂蠕动的?色发丝了,
这些发丝犹如蛇一样向我们卷来,我刚刚掏出背后的禾刀,就有一团发丝钻进了我的嘴巴里,那团发丝钻进我的嘴里后疯狂向喉咙爬去,似乎想要进入我的身体最深处一样,感受着满嘴腥臭的气息,我连忙伸手把那团发丝给扯了下来,但用力一扯我嘴中传来一股剧痛,等扯出那团血琳琳的头发丝后,我满嘴都是又腥又咸的血液,
虽然嘴巴里火辣辣的疼,但情况危急之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把手中那团仍在挣扎的头发丝扔到一旁后,我用手中的禾刀向周围那些犹如群蛇乱舞一般的头发团挥舞而去,幸好禾刀锋利,被我砍到的那些头发丝皆是断成两截,掉到地上后甚至犹如断体的蛇一样痛苦的扭成一团,可是饶是如此头发丝的数量也太过多了,它们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的向我们袭来,没过多久就有许多头发丝从我的脚腕缠绕到我的大腿处,再往前一点那发生的事情就不可想象了,
一边把缠绕在我大腿处的头发丝扯开,我一边冲身旁的众人吼道:“谁身上带医疗包了,用里面的纱布和酒精做个火把出来,再在这里拖下去我们就都完了,”
我所说的话并没有半点夸张,在短短的一小会时间里,那些发丝已经缠绕住我们的大腿,让我们的行动都变得越发艰难起来,其中更有无数发丝想要顺着我们的嘴巴和眼睛钻进我们的体内,如果被它们得逞的话,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终于,在众人的掩护下,队伍中心的墨兰用一根在海底辅助前行的铁棍快速做成了一只火把,当酒精被点燃后所燃起的熊熊大火出现时,火把周围的头发丝如避蛇蝎般的远离开来,在墨兰左右挥舞火把为我们提供掩护的期间,我们也纷纷把缠绕在我们大腿上,阻碍我们行动的发丝给撕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