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系男神正文卷第321章砸场子去!刘怜怜长相清纯,笑容灿烂,浑身洋溢着一种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是丁香、席鹿庭、陈妍妃等人都不具备的。
她们际遇各异,但是有同一种共性——不活泼不稚嫩。脸蛋上满是胶原蛋白,一看就很年轻,可为人处世和言行举止却相当缺乏真正18岁少女的活泼与跳脱。
而刘怜怜就很符合年龄,大眼睛灵动活泼,走路蹦蹦跳跳,讲话叽叽喳喳,心情一好笑容满面,心情一差马上冷脸,那点小心眼儿全都展现在外面。
明确的讲,韩烈从来没有喜欢过刘怜怜。
不过看着刚刚长成的邻家姑娘,韩烈确实忍不住感慨一一哟西,小花已经可以摘了哟~~~
细腰长腿,直肩鹅颈,胸脯鼓鼓,颜值的风格有点像方菲菲,但比方菲菲高出至少两到三分,身材也是吊打。
之称,绝不虚妄,甚至附近几栋楼都找不到比她更漂亮的女孩子了。
一部分是天生丽质,一部分是辛苦练舞、练形体、学表演,最终塑造出来的独特气质。
如今的韩烈,已经明白了为什么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却并不喜欢她。
那大约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在作祟,刘怜怜从小就像个白天鹅似的,活泼但有点娇气,给人的感觉并不亲近,很有距离。
而陈妍妃则不一样,她那种大方爽朗,似是与生俱来的亲切感,才能令当初的屌丝烈放下防备。
时移世易,如今的韩烈,面对刘怜怜已经不再有任何自卑,所以才能从容的回忆自己的心路历程,感受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大方的回以笑容,对着刘怜怜点了点头,正要开口打招呼,她却已经惊呼出声。
一年是对的,她之前参加艺考,然后去了表姐家里补习文化课,暑假直奔横店去体验生活,刚好一年没有见到过了。
可是于韩烈而言,再见的时间跨度是整整12年。
这姑娘在娱乐圈里一个泡泡都没冒出来,后来好像在抖音做了个分享类的博主,婚姻大事遥遥无期急得老刘尿尿分四叉.....
讲个笑话——那会儿她妈几乎是豁出去了,板着脸问她:你不肯找对象是吧?行!董志鹏和韩烈,你选一个吧!过年回家就给你们把婚礼办了,你敢说个不字,腿给你打折!
韩烈要是没重生,兴许都已经回家接盘了....
额,接盘用得不准确,虎牙妹在那方面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要不然也不可能演了那么多年的小配角,年年都得靠家里接济。
不过人家以前正常交往的男朋友,就已经是屌丝烈拼尽全力都比不过的精英人士了。
所以哪怕真的有机会结婚,最后的结局也不一定会好。
三观、认知、眼界,方方面面都不匹配,尤其是女高男低,大概率会是个悲剧。
这就是重生视角的奇妙——她看到的韩烈,和韩烈看到的她,完全不在一个维度上,却又神奇的交融在一起。
韩烈笑得很爹化,轻轻点头:
刘怜怜刚刚动了下嘴唇就被堵了回去,悻悻然撇嘴:
嗯,有种截然不同的可爱。
董志鹏很狗腿的接口:
刘怜怜期盼的看着韩烈眼睛骨碌碌的,一直在那张陌生而又新鲜的帅脸上转来转
去,并且拿出了以往百试百灵的杀手锏。
韩烈不由失笑:
那是初中的时候,三个人经常结伴上下学,刘怜怜一有什么事用得到韩烈,就会略施小恩小惠。
丢人的是,这招对当时的韩烈几乎百试百灵。
韩烈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唏嘘——她还是那样,时间尚未来得及改变她,可是自己却已经回不去了。
算了,就这样吧....
韩烈直接谢绝了,并且没有刻意追求委婉,于是听上去特别坚决。
刘怜怜看上去失望极了,嘴角整个耷拉了下去。她还不死心:
韩烈轻轻一笑: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刘怜怜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不再是她的小跟班了,而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有能量但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有能量的真正富一代。
直到此时,刘怜怜才察觉到韩烈的站姿和站位——
他背对着自家房门,站在房门、墙壁、楼梯扶手正中央,而不像她和董志鹏那样,一个倚着门,一个贴着墙。
他站得笔直,双手自然下垂,右手握着手机,手上没有任何小动作,和她讲话时会轻轻扭过头,保证让目光始终平直端正。
霎时间,刘怜怜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敬畏。
她解释不了,只是突然不再敢像以前那样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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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志鹏点头哈腰,
韩烈挥挥手,转身回家。
等到韩家的房门砰的关紧,刘怜怜突然泄了气——肩一塌,头一垂,没电了似的。
董志鹏还在那儿盯着韩烈家的房门,没有发现刘怜怜的异样,啧啧感叹道:
刘怜怜转身就走,把楼梯跺得噔噔作响。
董志鹏傻了,
下面传来一声冷笑:
于是大鹏悻悻然的回家了,老董纳闷的问:
董志鹏一声哀叹:
2楼,回到家的刘怜怜面对了同样的问题。
她倒是没叹气,只是烦躁的瞪了一眼母亲,然后跟老刘抱怨:
老刘默默的点了根烟,努力安慰女儿:」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家里两个女人更加窝火了。郭红玉阴着脸嘀咕:」
老刘一瞪眼睛:「保持距离没问题,可我没让你讲那些怪话讽
刺人家吧?邻里邻居的,就你长了张嘴?」
刘怜怜懒得听他们吵架,烦躁的回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坐,不经意间又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初中毕业合照。
照片里,韩烈站在中间一排,前面刚好是自己。
那时留着长发有些怯懦的韩烈,眼神微微低垂,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偷瞄自己的脖子。
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青春期的韩烈心事很重,但对自己很好,尊重且照顾。只是很少有人尊重他,所以他总是垂着眼睛,努力降低存在感,在一种孤独的随和与封闭中寻找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