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随大流翻过一座小山丘,再进一条幽深的峡谷,施华介绍道:“四位,此峡谷名曰‘泰达丽斯峡谷’,听说全长约十里,此端可供游赏之长度约六里,我们只需行两里便可登沿小径而上。”
听后,余晖“哦”应了一声。今天来登峰与游谷的人甚多,谷中一眼而望,成群,二十几人尽收眼底。
谷涧水流潺潺,清澈见底,谷壁时见灌木杂草榛榛,阳光映于其上,金壁生辉。谷径蜿蜒曲折,时而靠左壁行走,时而跨过一道石桥沿右壁而行。一处原有壁无径,前人便于壁上修出一段坚木栈道来。又行过一道小木桥,桥下涧水攸攸。
再行了约八十米,前方是一宽阔深潭,晨光斜射于潭面,耀眼璀璨。潭之右侧落有一巨石,迎面被劈平,隐见上刻有文字,走近一瞅,原来迎面看似是镌凿的一首隶体《分道铭》:
谷径幽幽湛水流,登缘狭道上峰游。
续踱曲路风无度,伫立青巅视更周。
瀑昱丝垂期赏目,山明影动待凝眸。
闲情逸致今依旧,壮志凌云向不愁。
再往前行,不到三十米,右侧谷壁夹缝中果有一段狭隘小径通往山路。年轻力壮者多喜沿径而上,伴有长者出行的多为续踱谷道曲游。
一行八人一路沿狭径山路逶迤而上,前前后后亦见不少登攀者。当登爬半个时辰后,余晖的体力渐渐不支,跟在了最后。伊澜见此,忙伸出左手道:“来吧!我拉拉你,要不就掉队了。”
余晖无奈,只好也伸出左手去。伊澜暗中向他及身上所背之物件施展了部分物质去惯性程序,将他的总重减至十公斤,余晖一下觉得有些飘浮。好在不是头一次掉重,有些心里准备,不至失控,再加上伊澜并未松开手,让余晖保持平衡的同时也以免被人发现他变化太大。
一会儿后,见余晖已能平衡,伊澜便松开了手,虽说是往山上而行,此时的余晖,却胜履平地。行着行着,六人甚觉奇怪,见余晖气已不喘,汗已不流,转瞬之间行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