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做人做事教出安心如此一枚单纯女孩的贫苦母亲,第一次觉得丢人。
不是自己丢人,而是感觉给女儿丢脸了。
而那一群安家的人显然已经回过神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不一样。最跳的安琴不是第一次见秦棣,她大概是太畏惧这家伙的强悍印象,她没造次,乖乖将那些衣服首饰放下。两个风韵犹存的娘们也没敢动,五个男人一样在观望,毕竟他们多少听安琴描述过这个男人的一些事情,一个戴着价值上百万手表,能让人送出数百万东西的男人,岂会没有来头。
只有老太太一脸yin毒眼神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她可没儿子孙子们的顾虑,依老卖老,啧啧有声地道:“家门不幸,我安家门风败坏啊,你们母女果然都是贱人,是不是看安平死了,就放肆了,就敢把一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带回家,你们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是我安家的人?”
“妈,我求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安心母亲憋不住了,她可以忍受老太太辱骂,但绝对不会让老太太当着秦棣的面羞辱她女儿。
老太太怒了,冷淡瞥了她一眼,呵呵笑道:“怎么?你们敢做,敢让你女儿去卖,难道还不允许我老太婆说?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觉得丢人,我们安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两人给丢尽了!”
老太太骂得不可谓不恶,从家门不幸,到贱人,再到野男人,一路烧到了“卖”字上面,把安心母女两人贬得一钱不值,与酒店夜场里做皮肉生意的小姐一般无二,连秦棣都躺着中枪。
老太太一口气几乎把她能想出的yin毒词句都骂了出来,势如破竹啊,大概是她嗓门受不了,她一边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边眯着一双眼睛冷冷看着安心亲母,yin森鄙夷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找来了一个野男人,我就怕了!想吓唬我?笑话!别说他只是有两个钱,就算他是官,我也只当他是个屁,我安家虽然不算大户人家,也是书香门第,在深海闵行这带也是有头有脸,我好歹也有几个当官的亲戚,我不怕他有多少钱多大权,只要我一天不死,他就别想做我安家的女婿。”
“那你赶紧去死,我绝对给你找块风水好地把你给埋了,顺便帮你在菩萨面前给你多烧几柱香,求他们别让你下地狱。”不是秦棣不够圆滑,憋不住这口气?实在是这老太太嘴巴太臭,羞辱他骂他“野男人”就算了,念在她是安心nǎinǎi份上,他可以忍下这口气,可这老妖婆偏偏当着他的面羞辱安心,偏偏要带一个“卖”字,这就踩过秦棣的点了,自然立刻反击,嘴上也没积德,说得比老太太还恶毒,偏偏不带一个脏子,还说得挺“孝顺”的。
一大帮人没想到秦棣如此犀利和霸气。
被骂蒙了。
连安心和她亲母都有点意外。
老太太显然没想到秦棣敢造次,气得十指发颤,脸sè苍白,全身颤抖:“小畜生,你,你,你敢骂我?”
“嘴上不积点德,小心下拔舌地狱。”秦棣冷笑道:“一大把年纪,不吃斋念经,求心安理得,带着一帮人欺负自己的儿妇孙女,多大本事啊!还书香门第,我看悬啊,也这就德行,八成是教家不好,才出了你这毒舌妇,我算见了识你所谓的‘书香门第’啊!”
“你……”老太太指着秦棣,全身都气得颤抖。
“妈,我求你们先走,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安心母亲不想把事情闹大到不可收拾地步。
可她想息事宁人,有人不愿意了,那两个八面威风压阵将军中的一个坐不住了,秦棣似乎不好惹,他不敢碰,可安心亲母,他还不敢欺负么?
他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个冲刺,就窜到安心母亲跟面,指着她鼻子劈头盖脸骂道:“王萍水,你想干嘛?你想赶妈走吗?你胳膊肘往外拐,跟一个外人一起欺负妈么?”
大概是这哥们欺负安心母女欺负习惯了,骂着骂着,他仍不解气,举起手来,很爷们的一记耳光朝着安心母亲脸上就甩了下去。
而且甩得那叫流畅,兴许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
可这一次他没能挥下去,因为一只脚快如闪电,又准又狠的踹在他肚子上。
直接将这位大叔踹飞,腾云驾雾般摔出了门外。
“想打人,也没问我同不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