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符安安先是一愣,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傅哥,您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真是紧张死她了。
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先前误会了他和严哥之间关系的事情。
傅懿之收回目光,周身的气息更冷了。
在符安安眼里,他仿佛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信号——别惹老子!
算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招惹傅爸爸最好。
符安安闭嘴了。
反正已经下车,不如到附近看看。
她心里想着,徒步走到不远处的河边。
这真不是一个好地方。
四周的树木与水中的植物全都枯死,鱼类的尸体在水中飘着,已经腐烂到很严重的程度。
因为水中的酸性太强,里面甚至没有苍蝇。
唯有一些在极端恶劣的情况下也能存活的黑色柔软小虫子在水底和岸边蠕动。
这看起来恶心极了。
不仅仅如此,在水源稀缺的情况下,有人甚至口渴到去喝满是鱼类尸体的酸性河流的水。
在一阵痛苦的叫声之后,要么直接死亡,要么被腐蚀了声带与食管。
上流飘来了好几具人类的尸体。
血肉被酸性侵蚀,四周散开红色的肉沫与血水。
另一边
外出寻找物资的几人也回来了。
他们到外面找了一大圈,除了两只拳头大小的田鼠,什么都没有抓到。
毛扒了,内脏清理掉,那还就真剩不了什么了。
但想想那些饿得吃死鱼、喝河水的人,这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
将火烧起来,把小田鼠放在外面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