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严叔您去休息吧。”
傅懿之在后面说道,
“森博在夏国也一直很想念您,不耽误你们了。”
严哥和严叔?
他们都姓严啊!
符安安瞬间被这两人的关系所吸引,
“严哥和严叔是亲戚?”
“是父子。”
傅懿之牵着她,踱步到最中间的房门前。
浮雕、古董、名画……
傅爸爸的房间和他在山庄的黑白灰渐变色卧室比起来,也很壕!
看着房子中间超大号的睡床,她突然想起来今天自己也得睡在这里。
哦豁!
接下来又是打地铺的好几天。
符安安很只觉的找到被子,在床边准备打地铺。
“你就准备这几日都睡地板?”
不然呢?
符安安闻言一顿,“傅哥,难道您愿意睡地板?”
傅懿之领口已经打开了,领结随意地挂在一边,垂眸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觉得做为大哥,为下属打地铺还是可以的。
“不可能。”
傅懿之看着她的表情,冷漠地打碎了她的想象,
“你见过热恋中的男女要求同住一间房,却夜里打地铺的吗?
谁在来之前信誓旦旦不拖后腿来着?
欲盖弥彰。”
额……
与傅爸爸和好后,他这毒舌的劲儿又回来了。
符安安摇摇头,将地上的被子重新收起来,看看这房间里唯一的大床,准备用被子做一个人工的三八线。
背后的声音重新传来,
“不许将地上的被子放床上。”